“銘兒?”襄太妃聞言一怔,看著麵前俄然非常沉著的容銘,心中的不安設時更加深了一些。
“是啊,王爺,太妃這幾日一向在院中,如何會給王妃下毒呢,王爺,你可千萬不要曲解太妃啊!”夏嬤嬤聞言也曉得了事情的嚴峻性,當即抬開端來,擔憂的看著襄太妃,開口解釋道。
“太妃,王爺來了。”夏嬤嬤快步走到襄太妃的身側,輕聲稟報導。
“母妃言重了,本王向來都不敢見怪母妃,至於王妃一事,母妃……兒臣就當何為麼都不曉得。”容銘轉過輪椅,背對著襄太妃,眸色暗淡難懂,語氣極淡的說道。
微暖的東風從身側吹過,倒是不管如何都吹不散容銘身上的寒意。
襄太妃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見容銘明顯認定了這件事是她所做,這纔回過神來,有些鎮靜的朝著容銘走近幾步,急聲解釋道:“銘兒,你信賴母妃,此次真的不是母妃,那丫頭剛進王府,無權無勢,身邊更是連一個靠近的丫頭都冇有,母妃何必如此,還要用鳳眠這類毒,這是有人用心再讒諂母妃,想要誹謗母妃和銘兒你的豪情!”
隻是還未走上兩步,容銘就滑著輪椅走了出去,目光幽冷的從屋內的世人身上掃過,沉聲道:“你們都下去,本王要和太妃伶仃談談!”
容銘身子一僵,抬眸極淡的看了一眼襄太妃,見她神采鎮靜,眼神中另有著絲絲驚懼之色,不由悄悄垂下了眸子,淡淡道:“母妃,本王不曉得該不該信你了。”
“王爺經驗的是,隻是老奴不明白,王爺所指何事?”夏嬤嬤聞言一怔,當即恭敬的朝著容銘跪了下去,語氣安靜的說道。
“嗬……母妃,公然是你!”容銘見狀心中一沉,眸底僅剩的溫情也消逝不見,十指緊握成拳,咬牙說道:“來時本王千想萬想,便是究竟擺在麵前,本王心中仍舊有些不肯信賴是母妃所為,冇想到……母妃!王妃究竟那裡不好,讓你這般恨毒了她?”
“你說甚麼?那丫頭中了鳳眠之毒?現在如何了?但是要死了?”襄太妃聞言一怔,旋即眼神中就閃過了一抹欣喜之色,當即失了分寸,開口詰問道。
母妃啊母妃!你這是在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