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兒,你如何會這麼想?”襄太妃聞言一怔,餘光瞧見簡蘇唇邊含笑的模樣,心中的肝火又騰地一下冒了出來,當即抬手指著簡蘇,暴脾氣的道:“銘兒,母妃說的是你娶進府中的這個公主,不識禮數,目無尊卑,更是蛇蠍心腸,你表妹性子軟弱,她竟然狠心調侃於她!這樁婚事,母妃是不會同意的!”
公然,容銘抬眸安靜看著襄太妃,聲音極淡的道:“母妃的意義,是在說兒臣做的不好了?”
男人不都喜好那種嬌嬌弱弱,時不時掉幾滴眼淚的美人麼?並且阿誰王梨落邊幅還是不錯的。
“王妃在想甚麼?”容銘收回視野放在簡蘇的身上,見簡蘇一副沉思的模樣,眸光不由一閃,淡淡的問道。
說罷,襄太妃就最後冷冷的睨了一眼簡蘇,然後回身拉著王梨落就分開了,隻王梨落一向淚眼昏黃的看著這邊,眼神中儘是委曲之色。
“王爺,方纔表妹哭的那麼慘,你就不憐香惜玉麼?”簡蘇挑眉,看著麵前這個冷酷疏離的腹黑王爺,笑著問道。
容銘目光極淡的看著襄太妃和王梨落遠去的背影,眸底一片龐大之色。
“王妃,你的目光真是太差了,方纔有需求本王憐香惜玉的人麼?”容銘抬眸看她,眼神中有著淡淡的笑意。
“冇甚麼。”簡蘇驀地回過神來,看向容銘暗淡的眼神,當即擺了擺手,笑道:“隻是俄然明白了何為一表三千裡。”
此話一出,王梨落不由身子一震,眸中儘是容銘保護簡蘇的模樣,不由拉著襄太妃的衣袖低叫一聲,眼眶的淚水頓時滾滾而落,如何都止不住。
莫非說……容銘他除了傷了雙腿,還傷了其他的處所?
簡蘇挑眉,曉得襄太妃再說她,但是現在容銘在場,總不會看著她白白受辱,以是簡蘇隻是淡淡一笑,並冇有接嘴說話。
容銘淡淡一笑,輕聲道:“母妃那裡話,這件事由何而起,兒臣尚且不知,那裡會有包庇一說,倒是母妃,是否想的過分公允了一些?”
“母妃,和親之事豈能兒戲,這樁婚事乃是皇上所賜,母妃莫要難堪兒臣纔是。”容銘聞言喝茶的行動一頓,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抹暗色,淡淡道:“至於表妹,兒臣並未瞥見王妃懲罰於她,並且王妃乃是睿王府的當家主母,如果不立端方,如何能擔得起睿王妃主母的身份。”
“銘兒,你這是甚麼意義,莫非你要包庇這個狠心暴虐的女人麼?”襄太妃冇有想到一貫順服聽話的容銘竟然會當著世人的麵辯駁她,神采當即就丟臉了起來,沉聲問道。
“哦?王妃這是何意?”容銘淡淡的看了一眼簡蘇,見她目光澄徹,神態自如,這才放下心來,端起茶杯淺抿一口。
襄太妃麵色烏青,先是瞥見簡蘇懲罰王梨落,現在又看著一貫聽話的兒子保護簡蘇而不肯意信賴她,心中的肝火可想而知,那裡還情願多想,當即冷哼一聲,“既然銘兒不肯意信賴母妃,母妃也不便多言,但是母妃的設法,是不會竄改的!”
簡蘇則是如有所思的在容銘和襄太妃之間打量了一眼,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絲迷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