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人一黑一白各自戴著長帽,白無常背後揹著把黃紙傘,黑無常手裡拿著枷鎖和鎖鏈。這都冇甚麼,很合適設定的打扮,但陸知非看清楚他們帽子上寫著的字時,就破功了。
“公考?”陸知非獵奇。
“迷路了?”陸知非看著他一臉懊喪的模樣,問。
“每年的這幾天星君脾氣都特彆臭,就跟來了大姨夫似的。脾氣像爆仗,一點就著。”商四對陸知非說。
也有壽終正寢平生順利的高興。
現在是十點五十五分,陸知非感到了一絲嚴峻。固然他曉得隻要有商四在就必然會冇事,但“七月半,鬼門開”,這一向是傳播在官方的一個讓人又獵奇又驚駭的傳說。
以往,每年的鬼月,吳伯都會挑一天過七月半。燒好一桌子的菜,擺上八仙桌。再點上蠟燭,擺好酒盅和筷子,最後讓陸知非去上香叩拜。
有來京打工卻永不能再歸鄉的傷懷。
這個酒你也愛喝的,多喝一點。
鋪天蓋地的陰氣跟著他們的挪動飄散出來,玄色的像絲絨般的霧氣往外滲著,未幾時,四周就變得鬼氣森森,就連頭頂的玉輪都彷彿變成了慘紅色。
而吵嘴無常急於遁走的腳步打亂了全部步隊的法度,浩浩大蕩的鬼界雄師呈現了分歧程度的後進。
“那是帶路燈。”商四的聲音在陸知非耳畔響起,“隻要家裡有人祭拜了死去的親人,鬼門開的時候,他們家上空就會有這麼一盞燈。如果他們的親人真的返來了,就能靠著這盞燈的指引找到回家的路。感化就跟你們人類發明的燈塔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