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妖八門啊!”徐鶇來勁兒了,“你後頸上的五宗金乾咒就是標記!”
這算是道彆,梁貞也感覺,到了這裡,大師都該各走各的路了。
“好。”
“行了,彆躊躇了,這麼個小方盒子裡能裝甚麼短長東西?你們如果都不敢,就我來,看爺爺我如何把它掀個底朝天!”
關掉了各種含混燈光和柔情音樂的酒吧,單單在最角落的沙髮卡座裡留了一盞燈,照得桌子上那黑乎乎的盒子非常的亮光。
北北是幾人中獨一不明啟事的,聽到駱成不喝,俄然來了興趣。
梁貞伸手在黑槨上摸了摸,沁涼的觸感,大略是銅製的,這類厚重卻又泛有光芒的銅器,有些像是烏銅。在北京做買賣那會兒,父親經手過幾件方形百壽圖烏銅走銀鎏金老墨盒,烏黑油亮的銅胎上,銀線走滿,金鏤掐絲,人物栩栩如生,至今仍活現於影象當中。
徐鶇號召北北拿酒過來,破天荒地幾人都冇有回絕,這一天折騰下來也累垮了,趁著這股勁兒,乾脆完整地放鬆一下。
江柏順了順氣兒,緩緩說道:“彷彿,彷彿是一隻眼睛,還活的,瞪了我一眼!”
銅鏡鎮妖古而有之,用這麼多麵鏡子,還都是在槨而不是棺,這內裡本身放的東西到底是有多短長。
不過向來都有一種說法,凡是用銅棺下葬的,懸於空中,有些是鎮妖鎮鬼之用。麵前的這件烏銅平直槨,周身走滿了精密的紋路,一時半會兒卻看不出是甚麼花樣,隻感覺十彆離扭,字不像字,畫不像畫,雖不知之前是否懸空,卻也令民氣生幾分怯意。
梁貞搖了點頭:“空了。你看這幾麵銅鏡,或多或少都感染著一些玄色的灰塵,但隻要最上麵這一塊感染地最多,下方另有一個淺淺的凹槽,冇猜錯的話,這裡頭應當另有一個棺,棺身被火灼燒過。”
纔看了一眼,江柏嚇得痛罵一聲,手裡的烏銅槨幾乎滾到地上去。
江柏狠命瞪了一眼徐鶇,對方這才溫馨下來,嘴裡還咕咕噥噥:“開就開唄……拉著我過來乾甚麼……”
“啥?這玩意兒內裡放的就是銅鏡?”江柏有些不睬解,伸著腦袋仔細心細地掃了一遍,確切冇甚麼剩下的了。
本來這槨的內層,是一麵銅鏡。
雖說這東西年代不久,但也不至於放著一隻活眼球吧。梁貞上前朝著細縫裡看了看,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平靜了下來,抽掉了殘剩的棺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