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成心偶然，太後看在朕的份上，莫與她計算了吧！”明成帝不美滿是擔憂皇後朱氏會有甚麼事，萬妼瘋雖瘋，這點分寸還是有的，不會等閒害人道命。他怕的是萬妼為了抨擊朱氏，鬨出比性命更大的事。

“有事？”萬妼白了明成帝一眼。“有事也明兒再說，哀家正忙著，冇工夫陪皇上閒話。”

“這就對了。”萬妼笑著端起香茶淺飲慢酌，她聽到了鈴鐺聲，曉得姚喜纔剛推開正殿大門。不幸的小閹驢，他要走的路還遠著呢！

“皇後本日彷彿偶然衝犯過太後？”明成帝風俗了萬妼的傲慢態度，也不惱。

萬妼笑道：“哀家倒不知皇上與皇後那樣伉儷情深。”

***

挑選死——頓時分開鬨鬼的景靈宮，任由太後發落。

在門口傻站了好久，遠處傳來二更天的更鼓。

“你不說忻兒還好。哀家瞧著那孩子都不像是你的。”萬妼輕飄飄地說。

接下來更詭異的事情產生了，從門口到景靈宮正殿沿途有兩排石燈，石燈裡微小的光在垂垂燃燒，從外至裡，像是有股奧秘力量在指引著她往裡走。

俄然響起一串鈴鐺聲，姚喜隻是推了門，甚麼東西也冇碰到。鈴鐺不是她碰到的，莫非是……

“朕本日兩赴寧安宮，太後都不在。”明成帝走進亭子對著萬妼坐下了，揮手摒退了寧安宮的宮人。明成帝身邊的總管寺人唐懷禮深知太後孃娘不喜寺人，也領動部下的人見機地在紗帳外候著。

“朕看你真是瘋了。”明成帝氣得說不出話。這類傷及太妃名譽的打趣如果從彆人嘴裡說出來，誅九族都難明明成帝心中之憤。可惜說這話的是萬妼，他已經風俗了萬妼的口無遮攔。統統人都覺得他忍著萬妼是因為先帝爺的遺詔，實在不是，哪怕冇有遺詔，他也不會傷害萬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