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姚摸索著道:“二姨娘真是馴良可親,若此後能常常和二姨娘如本日這般說話該多好!”
回到蕪湖院,便傳聞桓歆在正廳等她。
自桓姚受傷,桓歆是從桓姚的延醫問藥到衣食住行全數包辦下來了,連支會都冇跟她支會一聲,就直接調了十幾個精挑細選的下仆到蕪湖院去了。擔憂桓姚表情煩悶,還陪著下棋說話,每日不間斷地對峙了一個多月,也就是現在幾天外頭事忙纔去得少些。莫說是對異母弟妹,就算是她這個親生母親病了,他也未見得如此細心體貼過。
南康公主遭此大難,必然是會恨毒了肇事者陳氏,以及與此事連累深重的李氏和本身。到時候,若再落到她手裡,那恐怕就不是之前那等小打小鬨能了事的了。
麵上含著笑,桓姚道,“三哥此行可還順利?盛暑天趕了幾百裡的來回,委實辛苦了!”
比起桓歆在其彆人麵前那種不苟談笑的模樣,和桓姚相處時,他倒是要略微話多些。固然尚稱不上風趣健談,倒也是言之有物。桓姚問他丹陽的民風民情,倒也給她說了些一起的見聞。
“我聽聞,你這些日,去找過父親和我阿母……”話題俄然轉到一個很實際的層麵上來,桓歆似還是閒談般問道:“想分開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