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根手指導了點白糰子的小腦門兒,藏馬完整不帶一絲利用意味地坦言:
“是嗎?本來如此。”
不過,也的確是很有點匪夷所思就是了。
低頭看向臉上的神采變得相稱糾結的白糰子,藏馬眨了眨眼睛,俄然伸手,騰空把小傢夥高高舉抱了起來。
“餘固然是第一次插手聖盃戰役,但是之前從未聽聞過一個英魂能夠在戰役停止的過程中被投影兩次的事情。”
這並非是刺探兩個迪盧木多的奧妙,而是符合道理地在獲得他和其他servant們應得的一個解釋。
藏馬的安撫明顯起到了一些感化,起碼白糰子臉上緊繃的神采放緩了兩分。
槍兵說到最後本身也忍不住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