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真仙顏啊,比海上鮫人還要貌美一千倍啊……”
帝君把手攬在搖歡的腰上,像那日抱她坐在樹上一樣,把她放在了石桌上。
“你可看帝君對哪隻妖精上心過?不體貼纔不在乎它們的死活。”槐樹用另一條樹枝托了搖歡的尾巴一下,以防她會掉下去,“搖女人靈智未全,有些事情看不透實屬普通。”
槐樹的枝條有點發癢,它頭一次那麼想用枝條抽打這條龍……但是它不敢,因為這會掛在它樹枝上的龍是帝君的心尖尖。
槐樹的樹葉被風吹得嘩嘩作響,她卻感受不到一絲冷風撫來的寒意。
槐樹晃了晃它的樹枝,似是在笑:“天然曉得,我是帝君送你出去時,親手栽種在這的。你孵化花了三百年,破殼那日引得山間眾妖聞香而來,還是帝君加諸在我身上的法陣護著你安然出世。”
等瞄到跟抽筋似草葉打結的神行草時,眸子子一頓。
隻聽神行草“嗷”的一聲慘叫,一起滾下了石桌,落地時變成了圓圓滾滾的三歲小男孩,正捂著屁股,燥紅著一張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你你你咬我屁股!”
哎呀……彷彿罵錯了?
那張超脫的麵龐離得她那麼近,近到他眼裡一絲波瀾都冇法諱飾。
搖歡對槐樹說的那句“帝君對你向來寬大”表示嗤之以鼻:“帝君向來不罰彆的妖精,隻會獎懲我。”動不動就把她掛樹上。
搖歡撅嘴。
神行草捂住嘴,把到嘴邊的“有”字儘力吞歸去……
她迷含混糊地揉了揉眼睛,也不曉得帝君消氣了冇有,正悄咪咪地往樹下爬,成果一轉頭瞥見正坐在樹底下看著她的帝君,本來還困頓著的腦筋立時復甦了大半。
妖精有本身的內丹,吞了龍珠一定能納為己用。如果給了他,和他調換道行倒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裝了一會傻,她悄悄用餘光去打量帝君。
本來覺得是必死無疑,不料聽這笨拙幼龍和槐樹的對話,他留下來冇準還是能取了龍珠好好地分開。
槐樹沉默了一會,輕歎了口氣:“年事太長遠了,怕隻要我的年輪能記得,估摸著有兩千歲了,比你年長幾百歲。”
搖歡心下暗歎,如許似風似月的人哪有能夠是她爹?
搖歡光榮地被美色擺盪了下,憤恚地躺歸去,抱著尾巴開端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