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虎爺您真會談笑,我們川墳溝哪有那膽量,彆說是您,就是幾個平常百姓,我也不會動他一分一毫啊,我們爺們兒此次隻是來做個見證……”那叫做鬼臉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而到底要見證甚麼他倒是不說明白。
“甚麼人!”黑虎大喝一聲,伸手抽出了佩劍,身後的車隊嘎但是止,保護們更是齊齊的抽出了兵刃。
黑虎剛說道這,俄然身後傳來一聲慘叫!跟著這聲慘叫,一個肥大的身影從第一輛馬車中突然躥出,彷彿一隻工緻的燕子,幾步便來到了那大漢身邊。
此次五龍寨出動了這麼多人手,黑虎這幾十人就顯得有些微不敷道了,他本身固然技藝高強,部下的保護也是練習有素,可這些悍匪都是長年刀頭舔血的主兒,人數又是本身的幾倍,真衝要崛起來可就費事了。
“等等,等等!”
坐在第一輛馬車中的不是彆人,恰是趙家的大少爺,隻不過這位大少爺平淡無能,卻隻迷戀美色,固然已經有了七房妻妾,可還是常常出入那煙花之地,每日裡不是尋花問柳就是調戲良家女子,而剛纔下車的仆人,恰是趙大少爺的親信,專門給這位少爺出些陰損的主張,或威脅,或利誘,不知禍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子,故此深得大少爺的正視。
這大漢一臉的殺氣,盯著黑虎冷冷的說道:“你們趙家的名譽大,膽量更是不小啊,竟然敢在五龍寨的眼皮子底下挾製我們五龍寨的寨主!”
“五響連天閻羅箭,備下七分買命錢。”山坡上的刀疤臉喃喃的自語著,眼中的戲虐倒是更濃,他把長刀狠狠的插進了土裡,一屁股坐在了坡上,擺出一幅籌辦看好戲的架式。
黑虎的眼角連跳了兩下,內心更加的陰沉起來,方纔昏倒在路邊的女孩定是五龍寨的人,這明擺著就是五龍寨給他設下的一個騙局!可愛那挨千刀的惡仆,好事兒就壞在了他的身上,此時被百多號人圍住,一步走錯,能夠就是一場血戰。
大漢的眼角一陣抽搐,趕緊將那斷手一把搶來,丟在一邊,這才冷冷的說道:“黑虎,你們趙家這但是欺人太過了,掠去我們五當家不說,還敢調戲於她,這隻手算是個經驗,這趟貨,就算是賠罪吧。”
這為首的刀疤臉他認得,此人外號鬼臉,是一夥鬍匪的頭領,這夥鬍匪稀有十人,鄭國鴻溝一處名為川墳溝的處所是他們的地盤,黑虎在幾年前與這鬼臉打過交道,這夥人雖說是靠打劫為生的鬍匪,但人數倒是未幾,還威脅不到數十名練習有素的趙家保護。
黑虎催動馬匹,正在心中暗恨的時候,俄然眼角一跳!方纔那土坡之上此時暴露了十來個腦袋,十幾雙眼睛正冷冷的盯著這隊人馬。
“少爺心善,哪能見死不救呢,嘿嘿。”那仆人見黑虎眼中寒光閃動,不由得身子一顫,咧了咧嘴訕聲說著,腳下倒是不斷,趕緊快走幾步鑽進了車裡。
“鬼臉,你們川墳溝的人是不是活逆了,趙家的車隊也敢打甚麼主張。”跟著一聲冷哼,黑虎盯著那刀疤臉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