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了!”栗天大驚,趕緊起家想要看看柳三娘那裡出了題目。
“大少爺脫手可真是風雅,你我訂交多年,戔戔小事罷了,何必如此破鈔。”道人嘴裡客氣著,卻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兩個小箱,暴露一絲對勁的神采。
柳三娘點了點頭,目光望向車外的青空,幽幽的說道:“那香,名為苦魂,用十九種罕見的藥材,以我柳家的秘法調製而出,在半丈以內,隻要你不發作聲響,聞到這香味之人,將對你視而不見。”
中午,淮安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街邊的飯店酒樓裡更是高朋滿座,顯得熱烈不凡。
“一點情意,還望魏兄笑納,事成以後另有千兩黃金奉上。”栗仲元悄悄的將兩個小箱子推到了道人身邊,如此一大筆財帛,他也是心疼不已,這道人本領雖高,但是不準以重金卻毫不會脫手,不到萬不得已,他可不想找其幫手。
栗仲元趕緊端起酒杯陪著道人一飲而儘,此次請他來撤除栗天,可謂是下了血本,送出那套彆院外加千兩的黃金,他也是心疼不已,可一想到栗家一半的產業,不由得又暗自對勁了起來。
一間裝潢得如同宮殿般的雅間裡,龐大的燈籠吊掛在梁頂,燈籠的四周環抱著層層輕紗,燈光透太輕紗灑在了一地羊絨的白毯之上,顯得昏黃卻又極儘豪華。
東街,一處高大的樓宇前,不時有華貴的馬車停在門前的空位上,三五成群的世家後輩魚貫而入,絡繹不斷,門前高懸的牌匾上刻著‘聞香樓’三個燙金的大字。
道人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內心暗想:“連本身的弟弟也不放過,這栗仲元還真是小我物,收瞭如此重禮,看來得例外脫手一次了。”一條性命罷了,他還不放在眼裡。
“一介凡人罷了,賢弟不必多慮,來來來,你我儘飲此杯,乾!”
柳三娘輕描淡寫的陳述著那紫色檀香的啟事,而栗天卻越聽越是心驚,那檀香竟然有如此奇異的服從,想必對身材的風險必定極大,看柳三娘如此諳練的利用,想必是用過了多次,身材恐怕也是深受其毒。
柳三娘倒是一揮手,止住栗天的行動,咳了一會兒才虛聲說道:“多年的惡疾,無礙。”接著,又叮嚀車伕道:“李九,再快一些。”
頓了一頓,又淡淡的說道:“隻是……那十九種藥材,有半數以上,都含有劇毒,如若長時候的聞到這香氣,對身材必定會有些影響。”
這道人姓魏,是淮安城外玄清觀的觀主,栗仲元也是多年前與其偶爾結識,彆看這道人長得其貌不揚,倒是精通一種符籙之術,這類符籙之術能力極大,半晌之間便可在數十丈外取人的首級。
車伕應了一聲,趕緊緊甩了幾鞭,馬兒吃疼,嘶嘶鳴叫,速率又快了三分,帶起一片沙塵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