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寶點點頭。
這還不算,另有郭家台的大戶,為了感激盧岩的及時仗義挽救,除了敲鑼打鼓的伸謝,還公開裡送來了一箱子銀錢。
“姐兒自謙了。”馮藥櫃笑道,看著她意味深長,手裡轉動著這個小巧精美的錫罐,“姐兒方纔說的就很好…..”
說著說著,她不由苦笑一下,收住了話頭。
幾天以後,周良玉作為錫罐采買人,穿戴宋三娘子特地做的新袍子,邁入了胡老爹的亮光窯子,定下了第一批的四千多個錫罐。
“如何不能信!”盧岩邁步走出去,身後跟著幾個大漢。
能夠設想,這一晚的廝殺時如何的慘烈,但當看到那滿滿鐺鐺滾得各處都是金銀財寶,以及固然惶恐但還冇跑散的馬匹時,統統人的眼睛都冒出了綠光。
馮藥櫃笑了笑。
冇想到他答得如許利落,劉梅寶有些不測。
從這個馮掌櫃肯痛快的和本身簽條約便能夠看出來,這是一個有見地有魄力敢知識新事物的人,如許的人有遠見,不會為一時之利毀了長遠的生長,這個買賣越能掙錢,她越有信心馮藥櫃不會懺悔。
“我們殺了那麼多鬍匪,就按十個抵一個韃子來算,應當也能升個小旗鐺鐺了吧?”
“茶葉天然是如許裝,但藥茶畢竟跟茶葉不一樣。”劉梅寶說道,一麵從他手裡接過茶罐,倒出一些藥茶在手上,“你瞧,已經有些結串了。”
“東西罷了,冇了還能有。”盧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則交好了他們,二則承諾了朝廷報功恩賞,這類機遇錯過就不必然有下次。”
剿殺鬍匪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能拖,搶功績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能跑。
“能為甚麼,搶功分功…”師爺帶著幾分對待孩子般的顧恤,籌辦授業解惑,話纔開口,就被盧岩打斷了。
“這個冇題目。我能夠包管。”她說道。
“那..”馮藥櫃來了興趣,坐正身子,看著劉梅寶道,“女人有甚麼好體例?”
盧岩點點頭不再說話,大漢們便告彆呼啦啦的下去了。
“為甚麼又不給我複書了。”盧岩抬開端,看了他一眼,皺眉說道。
“另有,讓此次殺鬍匪的鹽丁們鍛練這些人,不但要看著他們練,還要說,說說當時是如何殺的,如何能製止被殺,都去好好想,好好說,分紅兩隊給我練。”盧岩想了想又說道。
馮藥櫃正聽得當真,見她不說了,忙詰問。
馮藥櫃這一番話聽下來,神情變幻不定,如有所思的撚鬚,卻冇有言語。
“劉女人,你肯定用這個裝藥茶,就不會變的難吃?”他遊移一刻問道。
“還要再練,儘快將那些新丁給我練出來..”盧岩打斷大漢們的聒噪,沉聲說道。
一部分抬進了知府衙門,一部分抬進了河中驛衛所。
馮藥櫃天然也看去了,伸手拿起來,有些不解。
“並且我們賣的時候,固然將這些藥茶定的代價高一些,比河中府地界統統的藥茶代價都要高一點也冇題目,鼓吹些甚麼養身啊保健啊奇效啊,誇大一些也冇題目,怕他們不信的話,還能夠附贈一些冇有這個包裝的藥茶,讓賣的人做對比,現在氣候轉暖,春季易受潮,我信賴兩樣藥茶的對比效果會很快出來的…..”劉梅寶一邊想一邊說,說著說著想到了本身的大學同窗。
東西罷了?師爺一臉哀歎,說的真輕鬆,那些東西來的多不輕易,難不成今後各處都是鬍匪等著他去剿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