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馬花擦好了藥酒,就給自家男人擦,看著他身上那棍子印紅辣辣的,又升起一股子肝火,一邊擦藥酒一邊咬牙切齒的謾罵,“那天殺的死丫頭賤蹄子,動手竟然這麼重,再如何著我們也是她孃舅舅母,竟然把我們打得這麼狠!這如果在我們村裡,看老孃不把她身上一層皮子給我撕下來!”
“人家那樣也不曉得願不肯意。”秦風雅照實說道,“我看那丫頭之前瘦巴巴的一臉半死不活,連句像樣的話兒都說不得,現在眼尖嘴利,也長得竟是清秀了很多,你看咱村長家的小花?那還是咱村裡長得最好的,你還常道她好,我看著倒是還不如那丫頭長得好。”
黃馬花見他不答話脾氣上來就不承諾了,推著他惱道,“你聽我說的冇有!”
黃馬花冇說話,但又氣不過,狠狠地捏了秦風雅兩下直到他哀嚎起來才鬆開,“你誠懇交代,你之前是不是給他們家偷偷塞了甚麼值錢能拿去當的物件!要不然現在他們家如何又有糧了?”如果冇糧食就能求上他們家,他們家自但是然地要求辛十娘給她兒子做通房丫頭,大戶人家的少爺都有得通房丫頭,這是她天哥兒與她說道的,她覺著也甚是有理!
“我能拿甚麼東西給他們家啊!”秦風雅神采一板,“值錢的不都是你在管麼!”
黃馬花不持續此話題,隻是又惡狠狠地跟秦風雅道,“此次咱兩家的乾係就斷了,如果今後你那妹子再敢來咱家,屆時我定是會把她打出去!”頓了頓又道,“那打我們的死丫頭,到時候天哥兒歇息返來了,我再帶他疇昔看看可看得上那死丫頭,要能看得上,我總能把她弄過給咱天哥兒練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