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鬼聞言,眉心一蹙有痛苦之色,低頭低聲道:“她為甚麼不肯讓我找到她?為甚麼……”
“我還是凡人的時候,家住鹹河中遊邊的一個小鎮上。算起來已有三百來年了,那鎮子還不及這裡大,百姓餬口倒是普通的安好平和。但是有一年,鹹河俄然頻發大水,農田被淹,房屋被毀,百姓流浪失所,苦不堪言。一日,鎮上來了一名巫史,他說鹹河水患,是因河伯大怒百姓昔日作為,故而降下水患以作警示。挽救之法,乃是給河伯娶一房妻室,幸虧他耳邊說些軟話,讓百姓得以療攝生息。統統人都曉得這意義是要選一女子祭河,冇有人家捨得讓閨女去,以是我去了,隻因自小與雙親失散,在藝館賣藝為生,雖是輕賤的生存,昔日卻也獲得遠近百姓以禮相待,當時候我想,反正藝館被毀我也無處可去,如果能為百姓做些甚麼,豁出一條命也是無怨。”
阿葵的反應很快,立即鬆開抱住李苦兒雙腿的手,回身對著井口,捏著拳頭,咬著牙關,一臉的防備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