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飛的嘴巴很乾,嚥了口吐沫說:“嗯。不過妹子,你麵前彷彿有一麵小鏡子吔……”
床上,隻穿戴一條內 褲的李清芳,姿式極其不雅的坐在白小寧的腰上。白小寧向來嬌滴滴的,那裡是李清芳的敵手。在海陽市公 安體係裡,李清芳但是警花中的擒拿搏鬥妙手呢。而顛末她一雙魔爪的踐踏,白小寧現在也隻剩下一隻文胸和一條內 褲了。現在,她竟然又把手伸向了白小寧的文胸吊帶兒!
“得,彆等他強尖你了,還是老孃親身強尖你得嘞!”李清芳怒沖沖的,乃至不顧形象的驀地翻開 房門,把門前的白小寧嚇了一跳。周東飛眼睛也一愣,隻看到李清芳裹了一條被單,肩膀胳膊都露在外頭。
李清芳笑得像是一個小惡魔,盯著白小寧烏黑的胸脯說:“他進不來,我鎖上了,你就從了姐吧,嘿!”彷彿她在周東飛那邊吃到的虧,全要在白小寧身上找補返來。
因而,他有一種強即將她的身材扳過來的打動。而後隻要撲上去,哪怕她半推半就,估計明天也就成事啦。
李清芳咬著下唇坐了起來,腦袋轉過來盯著周東飛,惡狠狠地說:“臭地痞!脫就脫,不過我可冇說如何脫。我揹著你脫掉文胸,不讓你瞧前麵,哼!”
這一刻,兩小我都屏住了呼吸。周東飛是不忍突破這個安好而可貴的氛圍,而李清芳則一半是嚴峻刺激、一半是大腦石化。隨後,周東飛的手伸向了她的腋下,肉嘟嘟、毛茸茸的感受讓他血脈噴張。她的腋下有一團細細的、短短的絨毛兒,而在觸碰到這些毛茸茸之時,手指又貼在了她右胸一側。要不是她身材壓在了沙發上,估計已經能夠問頂。既便如此,那種又軟又彈的感到也足以讓他的明智垂垂喪失。
“不對勁呀?”白小寧眨了眨眼睛,扭頭對周東飛說,“聽清芳的語氣,彷彿不像是心甘甘心的?你這傢夥誠懇交代,是不是強尖了她,說!”
白小寧拍門了,聲響就傳在李清芳的背後,嚇得李清芳一驚。
周東飛乾咳了兩聲,說了句“請進”。等白小寧笑眯眯地來,周東飛無法地關上了房門。他就曉得,白小寧將會是甚麼樣的一種神采了。因為李清芳跑回房間實在太急,拋落一地的衣服各處狼籍——
而周東飛則敏捷套上了大褲衩,踩著人字拖就走到了門前,悶聲悶氣地問對方是誰。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這個時候被打攪都絕對不會有一個鎮靜的表情。
“清芳開門,我來啦,嘿!”白小寧這妞兒太冇憬悟了,打攪了彆人的“功德”,竟然還這麼不自發。
至於她,二十多年冇接管過如答應駭而激烈的刺激,已經有點不知所措。隻不過讓她本身都為之恥辱的是:心底的潛認識彷彿另有一種等候,就像貓爪子一樣撓著她的明智,撓得難受!
趁著白小寧不知所措的時候,李清芳一把拉起她,忽的一下就進了房間。然後“砰”的一聲,房門緊閉。隨後傳出的,是上鎖的聲音。
周東飛詭計得逞,笑眯眯坐在沙發邊沿,身材已經和李清芳的小蠻腰擠在了一起,緊緊貼合著。李清芳直覺的腰間一股酥 麻,說不出的感受。說不出是驚駭還是享用,但這類感受確切很奇特。不過冇等她細心咀嚼,脖子上卻又有了感受——周東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