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飛笑得很自傲,道:“江湖人士,怕敬不怕打。你敬他一尺,他回你一丈。你如果來硬的,哪怕真的打怕了他,但保不齊來一個不抵當也分歧作,那就被動了。”
“嘿!”二青皮甚麼也冇說,歸正他不敢直視李清芳和李冰冰。萬一此中一個真的是飛哥的馬子,本身看多了必定冇好兒――固然他真的想多看這兩個極品美女一眼。
這時候,李貴濤才確信這二青皮真的犯事了,看模樣還是大事。幸虧周東飛那一句“你貴濤哥也不是出售兄弟的人”,讓他不至於背上出售兄弟的惡名,以是有點小小的感激。他看到氛圍不對,當即冇話找話,笑著說:“剛纔還喊李局長呢,本來又高升了。李支隊,甚麼時候賞個臉,讓兄弟們給您道賀道賀?嗬嗬!”
“誰也把握不了彆人的運氣,端賴本身。”周東飛的身子向後倚在靠背上,很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慨。
但是周東飛看得出,這傢夥有點口是心非。固然有點擺盪了,但能夠還是不想出售那邊背後主使之人。或者說,是不敢。周東飛因而搖了點頭,說:“算了,哥看得出你也難堪。如果不想鐵了心合作,哥懶得救你。放心,貴濤的麵子我會給,以是你從這雅間裡走出去,哥不會攔著你,梅姐和李支隊也不會。”
啪!周東飛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笑罵:“扯你孃的淡!嫂子另有倆的?就是倆,老子還能讓她們坐在一個桌子上,擦!”
周東飛笑眯眯地把他拉到身邊,坐在了本身和李清芳之間的坐位上,並表示李貴濤坐在了他和李冰冰之間。二青皮受寵若驚,他那裡敢想,本身有朝一日能和梅姐、飛哥同桌用飯,並且是小範圍的。
“貴濤兄彆起火,都是自家兄弟。案子也不消他交代,我們幾個也都曉得了,畢竟案情簡樸。”周東飛又轉過甚對二青皮說,“兄弟,你說是不?”
這一巴掌,完整打醒了二青皮,也讓他曉得了事情的輕重緩急。而周東飛看到他神采大為竄改,這才語重心長地說:“兄弟喲!共同我們,隻要你的好處。到時候你還會被奉上法庭,但我以為會冇事。最多判個三兩年,再緩刑幾年,你一天的牢房都不消坐。”
李冰冰現在是求著周東飛辦事,哪有分歧意的事理,當即表示:“隻要事情做好了,彙通銀行冇事了,我不會冇臉冇皮地跟飛哥的兄弟過不去吧。嗬嗬,小女子也冇阿誰膽量。”
這時候,周東飛才指著兩個美女笑道:“二青皮,曉得這兩位大美女是甚麼人嗎?”
“這……好!”二青皮可不敢獲咎梅姐和飛哥,也不敢獲咎李清芳,也不敢獲咎李貴濤……嗯,彷彿一桌子人,他都不能獲咎。
但周東飛卻說:“冰冰蜜斯,作案的人倒是找到了,但我感覺直接把他送到法庭上審判、然後投進監獄,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體例。剛纔你和清芳也都說了,思疑他們背後有人教唆。如果來硬的,這些混子必定硬著頭皮對峙下來。那樣的話,你明天抓了張三,說不定今後他們又找了一個李四。總之一句話,挖不出這個壞根子,你就永無寧日。”
李貴濤看了看,特彆是看到了李清芳也在,曉得本身這個小弟必定要跟差人打交道了。因而先恭敬地喊了聲“梅姐、飛哥”,而後又向“李局長”問好(他還不曉得李清芳又汲引了),這才說:“這就是‘二青皮’,飛哥我把他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