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你們照做就行了。”
掛了電話,已經駛到了郊區。門路寬廣了一些,車流量也少了很多。這個時侯,周東飛開端垂垂的加快。梅姐看著阿誰紅色的指針,車速已經達到了120千米。
當然,那輛霸道也已經認識到:跟蹤的事情被前麵的車給發明瞭。以是,也就不再決計粉飾,加快追了上來。
不等周東飛說完,梅姐就打了個哈哈,說:“諒你也不敢。”
“為甚麼?”兩個女人同時問。
白小寧在反光鏡上看了看,也發覺到了有輛車彷彿真的在不緊不慢的跟著。“你是說,前麵那輛豐田?”
周東飛笑了笑,說:“冇大事,放心開你的車。前麵有個尾巴,我們來的時候就一向跟著。現在我們歸去,它又跟了上來。”
周東飛從反光鏡上看了看,冷冷一笑。因而,奧迪a6竟然達到了靠近兩百的速率!哪怕這條路上的車很少,但還是讓梅姐心驚肉跳。時速兩百,她這輩子都冇坐過這麼瘋的車!
“你之前究竟是乾甚麼的,如何會惹到這麼不要命的仇家?另有,你又能打,又有這麼狠的駕駛技術,乃至還曉得很多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為甚麼到我的旅店裡打工?是為了埋冇身份嗎?”梅姐俄然驚駭了。因為她俄然發明,本身對周東飛體味得太少了,乃至近乎一無所知。而現在,她就坐著這個幾近是完整陌生的男人開著的車,跟前麵的逃亡徒在冒死地飆車!
路上的車主一個個都震驚了,想不到在這類淺顯的省道上,竟然另有這麼猖獗開車的。但是,兩輛車恰好都有驚無險,開車的技術的確令人歎爲觀止。
隨後,周東飛給李清芳打了個電話,說:“對不起,是我有點過於謹慎了,對方的目標並不是白蜜斯。當然,但願你們持續在白蜜斯身邊多呆一會兒,免得讓她處於無庇護狀況。畢竟,張達道那邊也不能不防。”
“在我們旅店裡開放的,一對對都冇結婚證,不一樣該乾啥就乾啥麼?無證駕駛,不代表不能駕駛,嗬嗬。”
“不,就按你現在的速率,不要讓對方感遭到不對勁。”周東飛笑了笑,玩味兒地說,“當然,哪怕你把速率晉升一倍,也絕對甩不掉它。”
“嗯!”
周東飛冇有打攪白小寧的沉浸,因為他曉得說得越多就越傷人。因而他乾脆忘了這些,全部心機存眷著身後那輛不緊不慢跟隨而來的豐田霸道。
白小寧若無其事地開車,用心把音樂放得很響,播放的是王菲的《流年》。這是一首很老的歌曲,但還是有它的味道。傳聞,王菲的歌最合適悲傷女人聽。周東飛聽了這段音樂,俄然感覺白小寧實在很不幸。
“你要瘋啊,這不是高速公路!”梅姐有點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