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聞言,心中一喜,覺得是蘇挽月怕了她,以是她立馬將腰桿挺直,對勁道:“我爹可就本夫人這麼一個女兒,向來最是寵我,你若本日給本夫人跪下磕幾個響頭,本夫人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放你一馬,不然,不要說我爹不肯放過你,就連皇上也得治你個傷害朝廷命官家眷之罪……”
大夫人也是一臉的不成置信,似是不信賴本身本日會被一個小輩給當眾打臉。
蘇挽月冷然道:“這第一個巴掌,是本蜜斯替爹爹打的,李姨娘目無尊卑,舉止粗鄙,為爹爹蒙羞,是為不賢,此舉該打。”
重新回到大地度量的大夫人,雙手緊緊地抱住已經骨折的膝蓋,疼得滿身直冒盜汗,一邊兒不斷的慘叫,一邊兒毫無形象的在地上打滾。
看到大夫人一臉驚懼的模樣,乃至連她的父親李延年都搬了出來,蘇挽月嘲笑一聲,反覆道:“內閣學士?皇上的人?”
大夫人顧不得膝蓋上傳來的痛苦,一臉驚駭地望向蘇挽月,“蘇挽月,你……你敢……”
蘇挽月一臉無法,接著道:“不過,李姨娘必竟已經是我蘇家的人了,若李姨娘被皇上定罪,恐怕我們蘇府也會被連累,以是……”
大夫人的身份有些特彆,此時還不能動她,並且蘇挽月也並不是真的想要休了她,此舉,一是為了恐嚇一下大夫人,給她一點經驗,也算為原身收點利錢,二是為了威懾世人,警告世人莫要踩了本身的底線,不然李媚兒便是他們的了局。
大夫人聞言,眼神一亮,心中剛燃起一絲但願,卻又被蘇挽月前麵的話給無情地掐滅。
大夫人一臉對勁,正欲諷刺蘇挽月幾句,誰知蘇挽月一腳踢在大夫人的膝蓋處,清脆的骨折聲伴跟著大夫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入在場的每小我的耳朵裡,令民氣底一寒,彷彿被踢中的是本身一樣。
蘇挽月回以對方嫣然一笑,隻聽“啪”的一聲,全場皆驚,打了?四蜜斯竟然把大夫人給打了?莫非四蜜斯不怕李家的抨擊,和皇上的降罪嗎?
將大夫人的神采支出眼底,蘇挽月的眼中閃過一絲滑頭,然後一臉“難堪”道:“以是隻能在皇上降罪之前,來個大義滅親,提早將李姨娘給休棄了……”
而此時,就算本身說是因為阿誰臭丫頭裝鬼嚇病紅袖,以是本身本日纔會失控,恐怕她也不會承認的,到時侯說不定又胡亂的給本身再加上一條罪名。
大夫人一聽,頓時哭天抹淚,恐怕蘇挽月真的休了本身,然後把本身交出去,以是也不敢再持續招惹她,隻能連連告饒道:“嗚……四蜜斯,我……不不不,是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四蜜斯大發慈悲,放過奴婢這一回吧?……”
大夫民氣中早已被驚駭淹冇,這最後一條罪名如果傳了出去,不但本身會被皇上降罪,恐怕還會扳連李家滿門。
蘇挽月似笑非笑道:“冇有嗎?本日本蜜斯美意攜重禮來看望大姐姐,大夫人出言欺侮也就罷了,竟還讓幾個下人來押本蜜斯,乃至還威脅本蜜斯,讓本蜜斯給你這個小妾叩首賠罪,若本蜜斯不從,就讓皇上治我的罪,在本蜜斯心中皇上但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的明君呢!如何到了李姨孃的嘴裡,卻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昏君了?”
看到被本身打的已經找不到東西南北的大夫人,蘇挽月滑頭一笑,隻聽“啪!”的一聲,又一巴掌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