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吉祥氣紅雙眼,恨不得現在就把李培丟出去。
他明顯花了六千二百兩賣了留君閣的花魁,這個花魁為甚麼會變成蘇靜甜?
話音落,楊吉祥的神采刹時就僵住了。
隻見老bao早有籌辦似的勾唇一笑:“楊少爺放心,明天的確是我們留君閣獲咎了,留君閣一樣給您籌辦了一間上房,內裡的女人毫不比花魁差,最首要的是,統統免單,都由留君閣宴客。”
奇特的是,這酒喝起來冇感受,下肚卻很烈。
聞聲這話,李培立決計識到了是有人算計他!
該死的,竟然算計到了他頭上,到底是誰!
他們不曉得,這統統都是蘇緋色早就安排好了的。
一句話直接把楊吉祥給問倒了,支吾了半天:“現銀倒是冇有,不過能夠先交幾千兩定金,剩下的本少爺自會讓人送來。”
不是他冇那麼多銀子,而是逛個青樓,若不是早有籌辦,誰會帶那麼多銀子在身上?
一股熱血直衝上頭,刹時,李培就好似沉迷般的朝那女子一步步走去......
冇走兩步,李培已經感覺視野恍惚,連腳步都不是很穩了。
都瞪大眼睛等著這花魁究竟花落誰家了。
楊吉祥思考了半晌,這纔開口:“戔戔六千二百兩,本少爺會拿不出來?一萬兩!”
“喲,冇現銀啊,這可不可,留君閣可冇有賒賬的端方啊。”老bao毫不客氣的說道,和方纔阿諛的態度的確判若兩人。
走在街上被人敲暈?
“李培表哥......你......你竟然對我不軌......”蘇靜甜的聲音顫抖,眼淚嘩啦啦便滑了下來。
“李培表哥,我們現在該如何辦,如果讓人曉得我在這裡,你還把我給......我們兩都彆想活了。”見李培遲遲冇有開口的意義,蘇靜甜乾脆先說話。
“你......你不怪我?”蘇靜甜的反應讓李培有些驚奇,卻又忍不住內心暗喜。
為了製止蘇靜甜臨時好事,蘇緋色特地命人給她下了迷藥。
如何回事?
雖說是演戲,但把純潔給李培這類冇用的男人,她是真難過。
可他纔剛邁步,留君閣的小廝立即上前遞給了他一杯酒:“李少爺,這是花魁酒,喝了才氣上樓。”
“你......你是誰?你要對我做甚麼!”蘇靜甜故作惶恐的從床上爬起來。
可老bao底子不給他持續說話的機遇,直接揮手:“六千二百兩銀子,恭喜李少爺,花魁是您的了,還請李少爺先到房間等待。”
這下統統人都驚呆了。
“那本少爺呢?你們留君閣不會想這麼就把事情給算了吧?”楊吉祥看著花魁拜彆的背影,不甘大喊。
楊吉祥聞聲這話,內心終究舒坦了很多,不疑有詐,直接丟了李培一個挑釁的目光就朝留君閣籌辦的房間走去。
這下,他該如何辦?
李培隻感覺腦中一陣轟鳴,好似被雷擊中。
隻等楊吉祥忿忿轉頭,他這才放下酒杯悠悠哉哉的朝房間走去。
“誰說我對你不軌,清楚是你不潔身自好,堂堂丞相府的蜜斯竟然跑來留君閣當花魁,本少爺但是花了六千二百兩銀子把你買下來的。”李培從速辯駁,想到那六千二百兩,肉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推開門,映入視線的便是一張掛著粉紗的大床,床上躺著一名女子,青絲散開,未著片縷,白淨光滑的肌膚在瑩瑩燭光裡極致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