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幾個下人立即朝蘇緋色撲去。
院外的群情聲一字不漏的傳進阿珠的耳中,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乾脆伸手就推了蘇緋色一把:“說就說,我說你就和那顧家一樣,死不足辜啊......”
蘇緋色目光掃去,憑著這具身材本來的影象,她認出這是夫人的親信之一,劉媽媽。
她剛割了阿珠的舌頭,劉媽媽就來了,這企圖實在太較著。
“是嗎?那就勞煩劉媽媽了。”蘇緋色含笑著放下茶杯。
可蘇緋色還是不對勁的搖了點頭,要不是這具身子耐久營養不良,又冇有受過練習,她方纔那一下非捏碎阿珠的手腕不成。
蘇緋色眼中的寒光一閃,好你們這些勢利眼的狗東西,有你們好受的時候。
可丞相府畢竟是小我多口雜的處所,蘇緋色割阿珠舌頭喂狗的事情很快便傳得人儘皆知。
“身為丫環卻以下犯上,不但冇好好實施丫環的職責,還對仆人出言不遜,你說該當何罪?”蘇緋色從裝針線的盒子裡拿出剪刀在阿珠麵前晃了晃,冷冷的說道。
蘇緋色不睬會世人驚駭的目光,撿起阿珠被割掉的舌頭就丟去喂狗:“對仆人出言不遜者,割舌,誰還想來嚐嚐?”
再看她的嘴裡,舌頭已經被齊齊堵截了。
這手被生生扭脫臼了。
不過不管她謾罵還是告饒都冇用了,蘇緋色手中的剪刀一起一落,鮮紅的血液刹時從阿珠的口中噴湧而出。
冇一會,門外便傳來了一其中年女子的聲音:“三蜜斯,夫人請你疇昔一下。”
而她站在門口,涓滴冇有要出去的意義,恐怕是怕這院子陳舊,臟了她的腳。
她驚駭的看著蘇緋色:“你......你想乾甚麼?”
“啊啊啊啊......”阿珠疼得閉不上嘴巴,隻能不斷慘叫,任由口水混著鮮血流下。
這時,院外看熱烈的下人已經交頭接耳起來了,他們隻看過阿珠欺負蘇緋色,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蘇緋色抵擋,紛繁感到驚奇。
“劉媽媽,我身材不太舒暢,請你幫我回了夫人,等我身材好了再去拜見。”
跟在她身後的下人們麵麵相視,這下人要拖主子?彷彿有點說不疇昔啊。
此人嘴裡雖說著請字,語氣裡倒是滿滿的不屑。
有仆如此,夫人天然不會好到那裡去。
“你說呢?”蘇緋色諳練的摸上阿珠的下巴,兩邊顎骨用力一捏。
罵她,她能夠忍,但是罵顧家死不足辜,她不能忍。
“我就說三蜜斯如何能夠一向被阿珠欺負,總有一天會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