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李傑這傢夥此次固然冇有受傷,但是舊傷卻複發了,不過幸虧現在酒吧一條街已經打下來,並且我另有這麼多小弟,今後日子應當會好過很多,不消李傑這麼冒死了。
我拍了拍李傑的肩膀:“先去病院!這邊大局已定,我們的路還很長,要做的事情另有很多,不消急在一時。”
大頭當即說道:“三哥你放心!我必然辦好!”
我一邊帶著鐵蝦朝著前麵走去一邊問道:“剛纔我冇重視,你看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了嗎?月鋒和表弟另有大黃如何被張晨帶著人給按住了?”
“這...三哥...我真不曉得是五萬,不然的話,給我十個膽量我也不敢啊...我真冇私吞...”大頭從速解釋。
逸風和大頭帶著一些兄弟開端挨家挨戶的敲打那些肉場收潔淨費,所謂的潔淨費指的就是庇護費。
不管如何樣,現在酒吧一條街的中街,肉場和酒吧已經被我打成清一色!
“阿水,我跟你去就得,傑佬就不消去啦!哇!你渾身是血,會嚇到人家得嘛。”賈正京俄然開口,攔住了要跟著水哥前去的李傑。
張小龍的那些部下,隻不過在一個照麵之間,就被我帶著人打得落花流水,潰敗不止。
我帶著鐵蝦往前走,身後垂垂跟上一大堆混子,乍一眼看上起,氣勢還算是非常浩大。
我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先把這件事搞定,看你表示!轉頭再說那件事!”
“我也冇看清楚。”鐵蝦說道。
我停動手來,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捲菸,點著了以後深吸一口,再次昂首。
自從我踏足酒吧一條街,到明天實在隻收到過淨水灣一家場的潔淨費,本來搞掉狂人濤以後,我便能夠吃下其他肉場,但冇想到小青花會俄然進入酒吧一條街,更冇想到以後會產生那麼多的事情。
這件事我如果是在當時就找大頭算賬的話,成果就是隻能懲罰大頭一下,讓我消消氣,除此以外再也冇有彆的好處。
在前麵街道絕頂,也就是中街和東街分界,再往前麵就是那些初級會所的處所,張晨帶著十多小我站在那邊,月鋒和大黃另有表弟三小我全都倒在地上,被那些人用兵器或者腿給壓住。
我此次冇和他客氣,當著逸風的麵就說道:“你記著你說的話,必然辦好,彆彷彿前次一樣見到女人就軟掉,水哥說了淨水灣的本來每個月都是貢獻五萬的,前次讓你去收數,你就給我收兩萬返來。”
“大頭,肉場的那些老闆,你應當都比較熟諳,和逸風帶上一些兄弟,挨家挨戶收潔淨費。”我開口說道。
“三哥,接下來如何做?”李傑喘著粗氣,拎著一把砍刀疇前麵走返來,到了我麵前以後開口問道。
但是我手裡抓著大頭的把柄,一向不說,比及現在需求用到大頭,我纔拿出來講,這一次,由不得大頭不冒死了!
“這是我們欠鬼哥的。”我對李傑說道,說完了以後看了他一眼,李傑身上好多血,剛纔為了砍人,他隻穿了一件羽絨大衣外套,內裡就是背心,砍人的時候直接脫掉羽絨大衣,不會束手束腳。
李傑點了點頭說我曉得了三哥,然後我揮了揮手,讓樂天把受傷的兄弟和李傑一起送去病院。
這時候李傑身上公然都是血,我皺了皺眉頭:“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