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是忍不住抬手,悄悄為他擦去了臉上的淚痕。
“你――!”他的眼神俄然變得非常可駭,眼底似有一團猖獗的火焰在急劇收縮,彷彿連玄色的瞳孔都染成了血紅色。
你爺爺的,老子招誰惹誰了?好好躺在床上睡個覺,一個大半夜爬上我的床不說,還理直氣壯地咬我一口,另一個不管不顧衝進我房裡,為了不讓他難堪,我還得拚著老命裝肚子疼,我這圖的甚麼啊我!
“怎會餓成如許?”夜帥滿含疼惜的望著我,“你好好歇息,我這就去叮嚀廚房,給你備些好菜。”說完邁步走了出去。
麵前白光一閃,還冇看清他是如何脫手的,我頭上的髮帶便已回聲而斷,一頭長髮刹時如瀑布般散落在肩頭……
“唔――唔――”他的吻不再如之前那般和順纏綿,而是帶著毀滅統統的猖獗和貪婪,在我的唇上殘虐……
邊叫邊推著小蓮蓮:“……你磨磨蹭蹭的乾甚麼……還不快去叫大夫……我都說了……你那甚麼家傳秘方……底子不管用……嗚嗚嗚……痛死老子了……”我在床上“痛苦”的來回翻滾著,咬著牙憋出一副疼痛到扭曲的麵孔,卻抽背過身的空檔冒死衝小蓮蓮使眼色。
靠,你說疼不疼?老子都快變成兔子了!我冇理他,持續俯臥著舔抵傷口。
越想越憋屈,乾脆身子一翻,由小蓮蓮懷裡翻滾到了床上,掀起被褥鑽了出來,你爺爺的,眼不見為淨。
我愣住了,是啊,他對我來講是甚麼呢?是朋友,火伴,還是戀人?彷彿一向冇有一個切當的定位。
“冇,冇甚……”他垂下眼眸,隨即又好似想到甚麼似的,抓起我的手,一臉當真又孔殷地問道:“那我呢?我對你來講是甚麼?”
眼看著那廝眼中方纔分散的霧氣又漸漸集合起來,我從速改口,“嘿嘿,跟你開打趣的,我如何捨得你當我的小妾呢?你是我的敬愛的,永久的謹慎肝。”
“無憂……你不要如許……我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他一把摟住我,不斷地在我肩窩裡蹭著,聲音裡儘是祈求。
“是不是吃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夜帥滿臉焦心,待要伸手撫上我的肚子,俄然,一個力道將我攔腰橫抱了疇昔,下一刻,我再度投入了小蓮蓮那暗香的度量,夜帥的手難堪地停在了半空中。
我故作當真的想了想,一本端莊道:“有。”
小蓮蓮委曲的扁起唇,將近哭了。這……還不對嗎?我頭疼地摸著腦袋。
“隻是結拜大哥?冇有彆的?”他垂下眼眸,彷彿是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他咬咬唇,再度湊過來,“剛纔……我隻是一時氣極,才……現在還疼嗎?”說著伸手便要撫上我的唇。
我委曲地“嗯”了聲,閉眼假寐,不知過了多久,竟真的睡了疇昔。
你爺爺的,現在是甚麼景象啊啊啊啊啊?
“你……你乾甚麼?!”我慌了神,忙低頭去地上撿那條已斷成兩截的不幸兮兮的髮帶。
當我再次轉醒時,大夫已經替我把完脈了,“冇甚大事,大抵是久不進食,餓的,吃點東西就無礙了。”
還差一點就要夠到了,身子卻驀地被一股力道攔住,上方的聲音帶著壓抑的肝火,“撿甚麼?已經不能用了!”
就在這萬分難堪緊急的時候,我腦中俄然靈光一閃,雙手捂著肚子大呼起來:“哎喲……我的肚子……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