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幾世,一次次地錯開,一次次地擦肩。兜兜轉轉,他們終又回到了最後的起點。
直到遇見了那小我,他的夢境才垂垂清楚起來――這便是所謂的,必定。
他能做的,便是挽留。
使我滅亡!
她的統統,非論是一顰一笑,一言一行,或怒或嗔,或喜或悲……他都感覺熟諳。曾經,他因為這類莫名的熟諳而感到不安,乃至想過逃離;而現在,他又一步一步,親手將本身推動了這場局中。他想,他們大抵曾經熟諳,或者熟知,隻不過她不記得了,而他,也快忘了。
你地點之地,便是我心之所向。
……
對肖宋,蕭秋到底是愛?還是其他?又有誰說得清楚呢?便是是其他,也摻雜著愛;便是愛,也必定不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