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心道:苦主是大妞、二妞。不想聽花族族長抱怨,便幾次向花大使眼色。
趙七的兩個女兒在大戶人家被同一個老地主收了房,成了通房丫頭,苦不堪言。
許淼淼倒是道:“不但是要人,我還想幫兩個小女子把撫卹銀錢要返來呢。”
許南一臉期盼,問道:“姑,我與明圓想的五個主張,你說哪個最好?”
二女趕緊點點頭。
許淼淼道:“為了救你們,趙族的男人都捱了打,你們趙德伯伯的手到現在還痛著,今後你們若聽到流言流言,可千萬彆想不開,必然要好好活下去。”
許淼淼向來不曉得家裡的立夏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大鎮將軍給麵子放人,迷惑道:“此話怎講?”
三人到了觀裡,守門的小道姑認得許淼淼,對她比對朱紫還要恭敬,且帶著幾分親熱,直接把她與趙德送到了流雲的單間。
“我說是托人辦事,那人不想太招搖,就讓我當了中間人,她問我是哪位。我就隱晦的說前任將軍留下的駱駝,現在這駱駝就在那人家裡的後院。”
“李香主送駱駝給你,可不是讓你騎著玩的。那是身份的意味。”
趙德嘴唇微張。
“那還用說,我已包辦好了。十兩撫卹銀錢會一文很多的退給趙族給兩個小女子當嫁奩。”
許淼淼星目圓瞪。
“豈能是總管親戚?是靜王的親戚纔對。”
“我要曉得族弟娶的是新婦是這麼個東西,定不讓他娶成。”花族族長一臉煩惱,“我那族弟是個不幸人,一隻耳朵有點背,之前有過一個老婆,跟外村的人跑了,一去不複返,厥後又娶了一個老婆,過了幾年日子,冇有後代,這個老婆病死了。”
世人便道:“縣令大人前次替蘭蘭做主,此次必然能替大妞、二妞做主。”
許淼淼麵帶窘色,“你若不說,我真是不曉得憶雲送立夏的深意。”
“少得太多了。”花氏搖點頭。
“那可如何辦?”趙德一想到兩個堂侄女現在生不如死,非常難過。
趙大妞本年十三歲,趙二妞不滿十二歲,不幸方纔落空親生父親,就這麼讓親孃推動了火炕,被老地主給玷辱了。
趙明圓接著道:“前次李瘸子在衙門告堂伯,是民告民。此次你們如果去告老地主,還要告駐軍軍隊打人,那打人的有軍官,就是民告官。”
“靜王府的總管,官職比大鎮駐鎮的將軍高很多,又是靜王身邊的親信。”流雲用手在桌上寫了幾個字:親王府長史。
“多謝仙姑。”許淼淼起家鞠躬行大禮。
許淼淼一本端莊,“哪有的事。您在我內心就是比何仙姑還仙姑的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