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我這就去寫繼絕書,一式三份,族裡一份,大妞、二妞姐各一份。”趙明圓對許家太熟諳,直接去了書房。
花族族長把繼絕書帶歸去,次日上午就送返來了,左臉頰竟是有五道抓痕。
李武陌、李夜琰一邊向朝廷新皇上了奏摺,告靜王冇法無天、鄙棄新皇、鄙棄朝廷、私結翅膀等十大罪證,一邊派部下的四萬雄師攻打金城,要取靜王而代之。
許清林淺笑道:“我們家要贈給族裡一對牛。這是十二兩銀錢。你拿去買一對牛,就把它們養在族裡。今後春耕秋收族裡每家都能使著牛。”
許南欣喜道:“好姑姑,您真是太聰明瞭。”
鄧紅、趙蘭點點頭。
“虎毒不食子。從未見過你這麼暴虐的娘,把兩個花骨朵似的女兒送去讓老牲口糟蹋。”
許清林點點頭,擔憂道:“北地局勢如此混亂,靜王的四個兒子在半年以內前後出事,統統都逼迫著李靜臣服新皇。不曉得新皇在這內裡是推波助瀾,還是幕後教唆者。”
許清林坐下來,蹙眉冷聲道:“靜王放縱幾個兒子擁兵自重,養虎成患,北地兵禍是他一手形成。現在幾萬雄師戎頓時兵臨金城城下,他想要獲得新皇的支撐,占住大義,卻對新皇一點誠意都冇有,隻是上了份奏摺,就想堵住悠悠之口,把世人想得過分笨拙。”
許淼淼星目一轉,低聲道:“爹,我感覺靜王是想在這個時候看看新皇的態度,也是摸索李武陌、李夜琰起兵攻打金城,是不是新皇暗中受命?”
趙蘭點點頭,“這回可真是解氣。”
花氏狠狠踢了趙七嬸肚子一腳,冷聲道:“趙七弟是輯拿大惡凶犯冇的,你是他的遺孀,還拿了撫卹銀錢,按律起碼給他守三年,待後代都成年了方能再醮。你冒犯了律法都不自知。”
趙德決定老地主賠的二十兩銀錢,五兩捐給梨花觀,五兩送給許家,十兩給去的人分了買藥瞧病。
許南反問道:“爺,靜王已經向朝廷寫了奏摺,這不就是臣服嗎?”
許南墮入沉思。
許淼淼瞪了幸災樂禍的趙明圓一眼,冇好氣道:“銀錢能夠不給,但要讓趙七嬸簽下與大妞、二妞斷絕乾係的文書,並在兩族開祠堂公開此事。這般就絕了趙七嬸今後買賣大妞、二妞婚事的心機!”
村裡的小孩子非常的戀慕他們,但是家裡人入不了許家的眼。
轉眼到了六月中旬,趙明正從集福樓帶著月錢返來,也帶來了許氏父女期盼已久的金城的動靜。
許淼淼就在趙德給許家的五兩銀錠的中間放了一個五兩銀錠及二兩碎銀。
許清林倒是淡淡道:“李靜是真的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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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抵抗外族侵犯本國,就是本朝的民族大豪傑。他若能與新皇戰役共處,對本朝隻要益無一弊。”許淼淼一向迷惑許清林為甚麼對李靜冇有半點的尊敬。
趙老夫得知此事時,歡暢的都要瘋了,在祠堂開族會時倚老賣老,把養牛的差事給攬了過來,還霸道的宣佈:“公牛叫小草,母牛叫小花,它們生的小牛叫小樹!”
許淼淼讓許南陪著趙德,單獨去了書房跟許清林說了幾句。
花族離黃河比較遠,獎懲罪婦都是捆了丟進大山內裡活活餓死或是被野獸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