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微訝:“殿下猜得真準。”
“可現在殿中有外人……”
鬱繁將手悄悄落在謝思行的肩上,身下人立即一顫,她唇角勾出一個玩味的笑。
鬱繁用纖長食指導了點他胸口的位置,又緩緩移向他冷峻的麵龐。
公主冷不防談及此事,采荷被嚇了一跳。
“回……回殿下,剋日氣候奧熱,謝公子許是感覺沉悶,故來亭中辦事。”
“奴婢說!公主彆懲罰奴婢!”
鬱繁抱著臂,一雙靈動的眼眸戲謔地落在謝思行身上。謝思行坐在亭中,看上去平靜自如。
鬱繁用手叩了叩桌麵,眼角掠過他桌麵上規整安排的陣法圖。
“你以為你的父親是當朝丞相,身份顯赫,與我差不了多少,便感覺能夠在我麵前傲氣淩人?
采荷白了神采:“殿下!當時您讓奴婢在長寧殿中等待,隻說要去找沈公子。”
花臨風不滿地看向她。好久,就在鬱繁想要趕人的時候,花臨風開口了。
謝思行生硬著臉看向她:“你想做甚麼?”
兩三隻白鷺從湖麵上飛掠而起,鬱繁聞聲看去,本籌算賞識風景的眼睛卻不測看到了一抹熟諳的身影。
采荷呆若木雞,花臨風則不滿地看著鬱繁:“公主,臨風隻想同您好好說說話。”
半刻鐘後,采荷苦著臉走了出去。
“皇上,千萬不成!這些都是我朝的肱骨臣子!”
甜甜膩膩的,鬱繁手臂上頓時起了很多雞皮疙瘩。
“公主,花公子不忍您離府去宗廟受罰,想要在您離府前同您說幾句話。”
“不能同公主一起前去宗廟,臨風很難受。公主內心的苦,臨風都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