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膩的肌理如同光亮的冰麵,滑行起來完整不受禁止,眨眼便滑翔至妖尾的根部,那邊正閒逛著一鉤幽森的倒刺,如同劊子手手內心的鋼刀,蟲兒滑疇昔便是一屍兩截。
“白某……樂意作陪……”
如同被甚麼饑餓的物什,接收個乾清乾淨。
這熱湧橫衝直撞,毫無禁止地卷出體外,在她即將被倒刺頂風搏鬥的刹時……
“你走開!!”蓮月輪強勢已過,可虛影仍然在身週迴旋,細弱的火光恍然刺眼。
蟲兒被甩飛出去的同時,發作的蓮月輪除了灼傷織金刀槍不入的尾巴以外,整座水幕亦被勃然涉及的蓮火自頭到尾燒了一遍。
織金耐煩垂垂減退,自成千上萬的利齒裂縫間各噴一線金絲,撒作漫天金麟鱗的細雨,這些雨絲各行其道,如金菊傲霜綻放,千絲萬縷的架式實足得駭人,假想擊中獵物後,馬上戳出千萬血洞穴,腐敗不成人形。
蟲兒被蠻勁甩脫,超出織金因痛苦而不竭翻扭地身軀,如同重錘砸向無極宮的廢墟。
目睹那倒刺越滑越近,越滑越近,明晃晃得垂懸頭頂,眨眼就因為停不下來,撞擊在上麵……
織金體龐,怪力亂神,現在也被時隱時露的電藍激繞得心慌意亂。
她雙臂擺後一振,丟棄殘舊斷裂的金絲,發威專吐一根極細的金絲,這金絲不再生硬,矯捷得扭擺著更加纖細的鍼芒,隻四周八方進犯白璃魄手中的軟劍。
“嘶……”得倒噎口冷氣,她的嬌唇被扯得鮮血淋漓,金光熠熠的血流噴濺至嘴角。
穿心的堅固與織金的皮膚摩擦出碎碎星火,繁星狼籍。
蟲兒偶然中吼怒一聲“破!!”
“滋滋滋……”炙烤聲綿綿不斷於耳,在他精赤的胳膊和胸膛前烙下焦印,通俗如溝。
那般滑溜溜的軟身如同羊脂膏玉,在上邊行走,深一腳,淺一腳,如履泥沼,舉步維艱。節製好腳力亦纔多邁四五步,節製不好直接陷進肉坑裡去,能從尾尖順利跑到她的腰際,恐怕得馬不斷蹄跑上大個時候。
金絲陡失拉力反向迸回,重重抽打在巨妖的嘴皮上。
她邊滑邊多補刺幾刀,穿心此等削鐵如泥的玉刀竟然分毫捅不破織金的厚皮。
水幕間四起的火焰,眨眼伸展至無極宮的廢墟間,汩汩的餘火敏捷滲入入無極宮橫七豎八的地縫中去。
這些專門用來對於蟲兒的軽水被蓮火灼烤的滋滋作響,彷彿燒儘一層薄薄的油脂。
“蟲兒!!”白璃魄放棄刺殺織金大好機遇,行動登峰朝她奔來。
“噗……”白璃魄急噴一口鮮血,還是咬牙頂過蓮月輪的火力,將蟲兒穩穩接入懷裡。
蟲兒的心臟躍動的好快,好快,好快……滅亡的魔掌已經朝本身伸開雙臂……
罵罵咧咧,沿著織金狠惡扭動的嬌軀,更近百尺。
她一慌亂不要緊,蟲兒的腳底下倒是地動山搖般的爬動,織金一心霸占白璃魄的劍陣,渾體肌肉鬆而再繃,繃極又鬆,幾次三次,可叫她一頓好摔。
白璃魄狂捥的劍花愈來愈看不清走勢,愈來愈消匿於無形當中,漸跟著無數次金光與電藍狠惡絞纏,碰撞,爆炸,溶解以後,暗藏在暗處的墨蘭劍氣一闋沖天,勝如狂龍逆天,梟蛇擺尾,輕而易舉便削去織金滿嘴的堅固金絲。
整朵熊熊燃燒的蓮月輪勃然爆出一波吞噬六合的火流,將織金的倒刺狠惡炙烤,織金受痛倏而狂嘯一聲,扭擺龐大的尾巴用力朝至高點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