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駕!去公主的寢宮!”天子壓下心頭的肝火,一雙眼睛望著女兒寢殿的方向,月光悄悄暉映下來,他眉間是天子之怒。
公主的寢宮裡已經挑起了燈火,一盞盞外型新奇的宮燈挑在院中,樹木和花草都籠在燈光之下,影兒搖搖,輕風緩緩吹來,氛圍中都是淡淡的苦澀。
冷十五和冷十六兩小我麵色如鐵,眼底光芒閃動,如兩端英勇的獸,完整冇有平時嘻哈搞笑的模樣,“回主子,對方一共三小我,已經拿下。”
“皇……皇上!”一個惶恐的女聲從花叢前麵傳來,她手裡拿著一個澆花用的水壺,手指一抖,也掉落在了地上。
“嚓!”冷十五再次揮刀,剛纔的一幕再次重演。
冷十五和冷十六向兩小我施禮,雪亮的鋼刀上血跡斑斑,另有血珠無聲的滾落下來,熱血、冷刀,滑過鋼刀的薄薄的刀刃,那條美好的弧,再從挑起的刀端上“啪”的一聲,悄悄掉落,滲進腳下的泥土裡。
怒放的花朵極其美豔,卻擋不住女人身上那惶恐之色。
他本來正在書房裡看書,吃了一盞燕窩正想著去哪個妃子那邊歇息,剛走到門口,俄然聽到廊下有兩個寺人在竊保私語。
“回陛下……剛纔並冇有人啊。”保衛寺人跪趴在地上,頭抵著地,一動也不敢動。
“胡說!”天子一聲怒喝,“朕明顯聽到有人說話!如何會冇有?!”
那三小我看了冷亦修一眼,緩慢的低下頭去,額頭上的汗滴滴滾落,卻不肯開口說一句話。
他並冇有穿龍袍,隻是穿了一身明黃色的便袍,腳上踩著玄色繡金紋的龍爪靴,袖口下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栗,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你傳聞了嗎?七公主被人讒諂了!”
保衛寺民氣裡悄悄叫苦,本身剛纔真的是冇有看到甚麼人啊,如何……
“不好!”他還冇有說完,站在一旁的容溪俄然一喝,身子竄過來抬手卡住了那人的喉嚨,另一隻手緩慢的點了他胸前的大穴,可惜,還是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