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消了,總要把這件事情處理了再說。”容溪擺了擺手,說得雲淡風輕。
“我曉得了……我必然會多加謹慎,”他說著,緊緊的擁了擁容溪,直到感遭到她身材的熱度和她的心跳他的心才安寧了很多,“我每日回來,都向你詳加申明,你看可好?”
郝連蓓兒話一出口也覺出了不對,她咬著嘴唇,眼睛裡明滅著晶瑩的光,恨恨的說道:“我纔不是阿誰意義!”
“七嫂……七嫂出事了!”郝連蓓兒一想到容溪的模樣,以及冷亦修穿戴中衣的模樣,臉上又紅又羞,話也沒有說完整。
容溪則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清澈,如山間的馬鈴聲,“郝連公主,這麼說……你喜好中意的是,是一個賊?”
“好,我這就歸去找他!”郝連蓓兒一頓腳,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冷亦修,“你不準再碰她!”
“我天然曉得你和她沒有甚麼,”容溪轉過甚去開口,目光看向窗外院子裡的珍珠落上,繁密的樹葉已經開端乾枯,悠悠如一隻隻黃色的蝶,在風中翩翩起舞。
“你要帶我去哪兒……”郝連紫澤忍不住皺眉叫道。
“……”冷亦修。
“是啊,就是!”郝連蓓兒的聲音又高了一些,小嘴一抿,神情委曲。
而現在,他看著容溪臉的笑意,那笑意漂渺,如雲去霧,蒼茫的讓人看不清楚,卻透出淡淡的疏離,他俄然就有些心慌。
冷亦修恨不能直接暈死疇昔,認賊作父?這叫甚麼話?
“彷彿是,那我們……跟疇昔看看?”
冷亦修的身子微僵,他的聲音像是哽在喉嚨裡,他天然認識到,容溪所說的是對的,隻是,他並沒有想到那麼深的層次,隻是覺得,郝連蓓兒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即便說話有些過火,但是,始終都是孩子心性,或許……不去管她,過段時候就會好。
“你……我……”冷亦修俄然不曉得說甚麼好。
“那你想表達甚麼呢?”容溪獵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