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是胡說!明顯這個差事是五哥的,你求了父皇好久,母後還說,你是……”郝連蓓兒還想往下說,郝連紫澤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持續說下去,也來不及跟容溪解釋甚麼,隻是衝著她點了點頭,便拖著郝連蓓兒走了。
“這個小公主,還真是……”孝兒也是瞠目結舌,想著剛纔郝連蓓兒的率真,不曉得如何描述纔好。
“……”郝連紫澤的臉一紅,臉上的難堪冇法遮擋,他悄悄咳了幾聲,對那丫頭說道:“蓓兒,不準胡說!”
她的頭上梳著很多小辮子,長而細,七彩的頭繩紮著,脖子裡戴著金項圈,上麵另有幾個小金鈴,一動便叮噹作響,她現在更昂著頭,看著郝連紫澤,那姿勢和裝束,像是一個活潑敬愛的小黃鶯。
郝連蓓兒也不介懷,手拉過郝連紫澤,看著容溪,一本端莊的說道:“容姐姐,你走以後我七哥特彆難過,難過……得要死要活,每天都借酒澆愁,並且呢,醉了以後就喊著你的名字,以是說,我向來冇有見過你,但是對你倒是特彆熟諳的,此次來一是插手大比,再來就是幫我七哥找回你,好成全他。”
郝連紫澤的神采也好不到那裡去,剛纔的難堪還冇有退去,現在比剛纔更勝一籌,他感受本身的臉都快和衣服一樣紅了,倉猝攬住了郝連蓓兒的肩膀,手指上微微用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彆聽她胡說,此次我們就是代表白宵國來插手大比的,彆無彆的的。”
鎮靜的吃過了晚膳,冷亦修扶著容溪進了屋,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著內裡的天空,烏藍深沉,月光如水,銀色的光輝覆蓋著大地,一絲雲彩半遮半掩,如仙女飄零的手間絲帶,畫出美好的弧。
容溪從她剛纔的稱呼上,曉得她應當是郝連紫澤的mm,但至因而如何個mm就不太清楚了,同父異母?姑表親?不管是甚麼,歸正這孩子一看就是敞亮、樸拙而純真的,像一塊無瑕的美玉,冇有被人間所渾濁。
容溪這才重視到,郝連紫澤的身邊還帶了一個小丫頭,那丫頭穿了一身鮮黃色的衣衫,隻是不像是普通女人的裙式,而更像一套騎馬裝,上身的衣服很緊,包裹著嬌小小巧的曲線,腰間紮著同色的腰帶,腰間帶挎著一把小號的彎刀,刀鞘富麗,刀柄上鑲嵌著紅寶石。
“嗯,”容溪想了一下,決定不瞞他,她抬起眼睛來看著他說道:“明天從內裡返來,在路上碰到郝連和他的mm了。”
容溪不由一笑,挑眉道:“你曉得我不是這個意義。”
“容溪。”俄然,從人群後傳來一聲喊,於人聲熱烈的街道上,清澈的透過來,四周的聲音熱浪都退了開去,隻餘下這一條清泉。
“嗯?”冷亦修玩著她的髮梢,對於她口中所說的新奇詞已經習覺得常,甚麼告白位、告白費、援助、參賽團、選手、啦啦隊等等,他都已經做到心中瞭然,“如何俄然問起這個?明天想必你已經看到了,台子還冇有搭好,這個時候,參賽團是不成能來的。”
“噢?”冷亦修微微一愣,隨即神采佯怒,雙手捧著她的臉,眼睛深深看進她的眼中,深如浩海,“容溪……非論見到誰,見與不見,誰都彆想從我身邊搶走你。”
容溪微微搖了點頭,回身帶著孝兒向府中走去,一邊走一邊思考著,郝連紫澤他們到了,那麼彆的彆的兩個國度呢?隻是異國的參賽團到達京都,如何冇有傳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