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甚麼誇獎?”公主又上前了幾步,淡淡的香氣已經變得濃烈,直撲容溪的鼻孔。
見她沉默,公主張識到本身的失態,委宛一笑,又柔聲說道:“不管下毒手的人是誰,總歸是靠了你才查出二皇兄是被人所害,提及來你是有大功的。”
“哼,”七公主的聲音驀地一冷,眼神裡似迸出了鋒利的刀,“他?他豈會那麼美意?哼……”
嘎?
她的那句“能夠有此氣度風華的,也隻要公主您了”說得語氣微微輕了一些,她本身不感覺,可聽到七公主的耳中,俄然間那被勉強壓抑住的心跳再次猖獗了起來。
牌匾之下是黑漆漆的大門,上麵的銅釘如碗口大小,在燈籠的暉映下忽明忽暗,如一隻隻巨眼,盯著火線。
那人悄悄轉過身來,她梳著煩瑣的髮髻,烏黑的發間插著素花的頭飾,額角另有一朵紅色的絹花,臉上略施薄妝,眉宇間帶著幾分悲怨,隻是在看到容溪的時候目光俄然亮了亮,她襲一身紅色的衣衫,站在月下,的確很美。
容溪拱了拱手,“草民寧希,見過七公主。”
門樓上掛著幾盞紅色的燈籠,在空中飄來蕩去,投到地上的光影也跟著遊離,一片片玄色的影子顯得有幾分詭異。
空溪所能看到的不過是門樓的側麵,她邁步到了正麵,門頭上一片玄色的牌匾,上麵龍飛鳳舞著四個大字:“護月山莊。”
容溪內心翻了翻白眼,這女人的腦筋是不是抽瘋了?竟然會思疑天冷亦修的身上去?莫非她不曉得是他力求驗屍的?
“不過甚麼?”她的聲音情不自禁的低緩,柔而媚的在夜風中飄來,腳下也不由自主的向容溪的方向邁了兩步。
自以為見過出色的男人無數,卻向來冇有見過出從如此人,本身那些皇兄當然是人中之龍,是天下的佼佼者,但那是血液裡與生自來的東西在內裡,久居上位者的氣度和手中的權勢讓世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