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對容溪說出的話,感到微微的對勁,但看到她的手指劃在太子的肚皮上,眼神又有些陰惻惻的,幸虧你死了……不然的話,本王必然不饒你!
“三皇兄,你聽聽,你聽聽,你找的這個是甚麼人?”五皇子忍不住跳了起來,手指著容溪的方向,那神情就差破口痛罵了。
而容溪下針也不是隨便下的,她挑選的是有小血管的處所,再拔出時,小血管被小勾勾破,帶出一絲血液。
容溪不曉得或人的腦筋已經轉到彆的上麵去了,隻是用心的做著本身的事,量完了根基的尺寸以後,她的手就落到了太子上衣的釦子上。
李海江的臉一紅,剛要開口,隻聽容溪頭也不回的說道:“戴手套和潔癖不潔癖的冇有乾係,主如果為了保持手部潔淨,不會將一些雜質和汗漬之類的東西帶到屍身上,很多時候一點纖細的東西都有能夠引髮質的竄改。”
現在,那針尖上的小勾,有一點點的青色。
“嗯,有事理,”冷亦修用蓋子悄悄拂著杯麪,笑容吟吟。
李海江的眼睛一亮,他剛開端也感覺戴手套彷彿……太那甚麼了一些,本來是這個事理,細心一想,王妃說得公然有事理啊,纖細之處還如許考慮全麵,這纔是大師風采、專業精力啊。
容溪又拿出口罩戴上,此次兩個老頭子倒是冇有說甚麼,她用便宜的軟尺,細心的量了太子的頭徑、身高檔等,扭頭對李海江說道:“徒弟,幫我記一下數據。”
試毒?本身早就猜想到了,那種毒……是苗疆的特製毒藥,用毒蛇的蛇涎製成,固然毒性狠惡,但卻無色透明,更冇法用銀針試出,隻是有一點點微不成察的腥味,但金夢春氣味香濃,如何會袒護不住那一點點的腥味?
“解剖?”李海江有些茫然。
吃死人醋的寧王忘了,如果太子不死,她的王妃是不屑於看他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