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容溪垂下眼瞼,輕聲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冇有征得你的同意,已經動手去辦了。”
冷亦修走到馬車旁,親身打起車簾,淺笑著說道:“請吧。”
出了宮門,冷亦修看到等在內裡的冷十五和冷十六,兩小我都是風塵樸樸,手裡還各自抓著一條臟乎乎的汗巾,看到容溪和冷亦修出來,都過來施了一禮。
“王爺,”冷十五上前一步說道:“我們的人已經去安設那些百姓了,您放心。”
容溪微微的怔住,她冇有想到冷亦修會說得如此直接,相思之苦?他是在說這幾天本身去了東疆他所接受的嗎?她微微的揚起臉,內心蕩起輕柔的暖意。
“好,”容溪淡淡的一笑,漸漸的伸脫手迎上孝兒的手,手內心的暖意敏捷到了心底,她的高興漸漸從內心沁出來。
冷亦修看了一眼那兩條汗巾,心也彷彿刹時被那汗巾拂過,他曉得,那是容溪闖殿之前用過的,她公然是冇有一起急馳,然後立即趕來了這裡。
“嗯。”容溪微微挑了挑眉,“事情辦完了,天然就返來了。”
“蜜斯!”一聲欣喜的呼聲,一個水盆被孝兒拋開,水盆裡的半盆水濺了滿地,孝兒歡樂的跑了過來,緩慢的福了福身,施過了禮道:“蜜斯,您總算返來了。”
容溪點了點頭,“此次也有齊王的手筆吧?”
冷亦修怔在那邊,感覺她的黑袍黑髮悄悄一蕩,如一掬捧不住的流水,從麵前流了疇昔,消逝不見。
容溪進了屋,房間裡的安排和她分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她俄然笑了起來,明顯才分開了幾天罷了,又不是多久的時候,如何就會不一樣了?
“如何會……這麼快?”冷亦修很想一古腦的奉告她本身的思念、不安、擔憂和牽掛,等等,很多很多的話,卻一時候又無從提及,挑來挑去,挑了這麼一句連本身都感覺悔怨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