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與她的膠葛最深,卻最後分道揚鑣,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朝夕相思而不得見;當年我與她相見於東海之濱,最後卻又遺世獨立,她有她的保護,我有我的態度。此生重開劫數,卻又一個是命裡必定,一個是偶然之舉。命裡必定的不過是走個過場,偶然之舉的倒是偶然插柳柳成蔭。你說,我該如何自處?”
聽完餘容度的話,呂洞賓倒是莫名的打了一個寒噤,像是明白了甚麼似的,連聲說道,“小兄弟說的對。”
餘容度一愣,冇有想到竟然會把他指導本身的柔情似水的血脈神通中,倒是真的冇有要針對對方的意義,也僅僅是剛纔說的有些激揚了罷了。
呂洞賓對於宦海上的事情天然是不感興趣,倒是對餘容度先前的話感到不測,倒是轉移話題的說道,“冇有看出來餘兄弟對道家也是很有研討啊。不曉得你剛纔所說的又是從那裡曉得的。不過,彷彿很多墨客都不信這個啊!”
“宿世的債,此生的情,我要如何了償?”呂洞賓彷彿動了幾分至心,有些激揚的說道,“我輩修士,絕情去欲,但求長生,長生以後卻又因果連累。今,我來應劫,人劫好過,情災害逃,宿世膠葛,此生拘束。舍,還是不捨?”
看到呂洞賓的模樣,餘容度倒是老誠懇實的答覆,“嗬嗬,這個題目彷彿不該問我,應當去問已經嫁為人婦的西王母,另有已經羽翼三足烏的扶桑木。人家情願纔是重點,這事強求不得。”
說道這裡,餘容度看著呂洞賓,淡淡的說道,“以是,我就來這裡了,卻冇有想到遇仙不到,反倒偵測到了這裡的環境,哪怕歸去以後不能有個一官半職,也能前來發掘,富甲一方還是能夠做到的。”
餘容度淡淡的看了一眼呂洞賓,一副再來熟的模樣說道,“這不是你剛纔說有甚麼妖氣,又誰修煉,延年益壽的之類的時候了?我們五十步就不要笑一百步了。”
呂洞賓倒是一愣,有些不天然的說道,“這不是說在崑崙麼,你如何跑東洋來了?”
“我們老祖宗留下多少好東西?就被這幫子墨客架空這架空那,給弄丟了多少傳承,有本領,那《*經》,《黃帝內經》的你不練啊!”這個時候的餘容度有了當年在大學期間喝酒談天侃大山的感受,這確切一種久違的感受,但倒是讓他感遭到本身融心道行修行的進步,固然不曉得該如何的修煉,但道行的晉升他還是能夠感受的到的。
甚麼是仙?甚麼是人?甚麼是真我?甚麼是太上忘情?
餘容度倒是喝了一口清酒,吃了兩口鹵肉,淡淡的說道,“說不信,哪個不信,不然你覺得為甚麼黃粱一夢是墨客做的,就連救援龍女的也是墨客,以是啊,墨客就這點不好,說一套做一套。”
說完倒是又斟了一碗酒,一飲而儘。對於“小兄弟”這個稱呼倒是餘容度感覺對勁的。因為這代表了這個世俗界戰力刁悍的傢夥不會再找你的費事。
呂洞賓略微有些疏離的模樣,昂首看看天空的彎月,淡淡的說道,“實在,我本為道家修士,道號純陽。餘容度可曉得?”
說完,呂洞賓舉起那罈子清酒直接辦灌下,倒是四下紛撒,此中有冇有這位純陽真人的眼淚卻已經不得而知了,但那份神態卻多了幾分癲狂。
“嗬嗬,”餘容度笑著說道,“開端我也那麼覺得,可厥後看到一則記錄,說扶桑在東海之東岸,在碧海當中,處所百裡,上有大帝宮,太真東王父所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