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亭處逗留不久他們就籌辦解纜了。
時候過得緩慢,很快到了蒲月。他們打算在蒲月初八出行,正幸虧過完蒲月初五端陽節以後。
風抒難出去的時候容青君正收完工,剛從長櫃上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白花,就從背後伸出來一雙手將他抱在了懷裡。
風抒難對她暴露個笑容:“聽話,到了下個城裡,抒難哥哥給你買好玩的。”
悅木居是為容青君而改建的院落,與風抒難的書房博雅舍相鄰,中間冇有院牆相隔,隻要一條野生開鑿的溝渠,上有水榭迴廊連接兩邊。全部悅木居裡除了一排大屋外,就是一大片整齊的藥田,蒔植著從各地尋來的藥材,雖不如藥園中的草藥珍奇,也是很多藥方中必不成少的質料。容青君極喜好與草木為伍,每天大部分的時候不是瀏覽醫書,就在花在侍弄這些花草上了。
“甚麼時候走?”
風抒難沉默著,冇有說話。
發覺到風抒難明天彷彿特彆纏人,容青君感受不壞,他放鬆了身材今後靠,微側過臉用額頭抵著風抒難的下巴。
“這是白離。”容青君說著,將白離花瓣一片片扯落,湊成一堆,然後放入了風抒難的掌心:“放在枕頭裡,寧神。”
“為甚麼?”
容青君點點頭,此事便說定了。
風抒難笑了笑:“不急,等我籌辦籌辦,估計……蒲月初吧。”
“好。”長公主也好,附馬也好,其他任何人也好,容青君從未在乎,他在乎的隻要風抒難一人。
容青君眯了眯眼,他並不喜好風抒難總被彆的人彆的事占有太多精力,特彆是白錦葵。他的視野再一次超出視窗落在那一邊趴在車窗上與白揚說談笑笑的小女孩身上,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風抒難接了食盒,卻冇讓老仆帶回話,最後幾天也冇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