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趕人,你帶我看看,說好了的。”容青君皺眉,麵色陰沉。
“就是,山陰洞在後山當中,洞口冇寫著傀儡門的招牌,憑甚麼被你們兼併不讓其彆人進?”
明朗的聲聲響起,話語中的內容讓兩邊聽到的人都愣了:此人是誰?好大的口氣!
容青君很對勁。
王英畢竟出身藥王穀,聽了幾句便大抵猜出爭論由來。
楊銳落地,“啪啪”擊了兩掌,一隊保護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紛繁跪到了他跟前。
“我方纔給連師兄先容過,這位容公子是外門大比的優勝者,我們來這裡真的隻想與貴派的師兄弟交換交換,彆無歹意,碰上彆派的師兄弟來此,也是偶合。”
反觀另一邊,固然人數浩繁,但嘴仗打了這麼久,該動真格的時候卻冇有人勇於站出去應戰,誰也不想當阿誰出頭鳥。
“我天然記得,你如何俄然提及這個?”
若換了彆人碰到這類事能夠感覺本身被衝犯了,對連楚之言行心生憤怒,但王英脾氣暖和,最多也隻是感覺冤枉卻無可奈和。
“容公子,看這景象傀儡門的師兄弟本日實在多有不便,不如我們明日再來拜訪?”
兩人避開了旁人,那師弟才道:“師兄,你還記得我們傳聞的阿誰黑幕動靜嗎?桫衍門成心收整藥王穀統統派係,十八大門派裡過半的掌門與長老都已向他昂首聽令。”
王英有些無法,此時再想連楚之方纔說的話,較著是認定他與劈麵那群人打著一樣的主張,是一丘之貉了。但是連楚之也不想想桫衍門一個藥係門派,搶他們傀儡門的資本何用?再說了,細心看看來此挑釁的那群人,蠱係的彆的幾家氣力門派都冇有摻雜出去,桫衍門身為藥王穀傳承中最大的一脈又豈會自掉身價做出這類事?王英如此想著,當然這是他一廂甘心自以為的。
容青君轉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