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很高興,笑著點頭。
至於如何去,她早就有了主張。
吃完晚餐,杜曉瑜哄著糰子睡下,這才把白日采來的卷柏和石斛拿出來。
杜曉瑜沉默了一下,把那兩枚銅錢放到荷包裡,又把荷包拉緊,塞回他手裡,“既然是姥姥給的,那你就好好收著,將來用處可多了。”
杜曉瑜很討厭看到他,固然李大傻子到目前為止都冇做過甚麼傷害她的事,不過杜曉瑜感覺凡是腦筋普通點的女人,都不成能對著如許一個腦筋有病的“未婚夫”高興得起來,更何況她還是新世紀來的芯子,除非她誌願,不然封建婚姻在她這裡是行不通的。
“姥姥給的。”李大傻子照實道:“姥姥說,讓我都存起來,今後娶媳婦兒用。”他抓抓腦袋,“但是魚兒就是我媳婦兒啊,以是我都給你。”
糰子嘟著小嘴不說話。
這小傢夥彷彿挺愛潔淨,每次一洗完澡換上乾爽衣服就能自個傻樂半天,偶然候杜曉瑜都能被他那份歡愉的情感給傳染。
杜曉瑜一陣頭疼,她如何幾乎把這活祖宗給忘了?
這裡的鎮子趕2、七,也就是每個月初2、初7、十2、十7、二十2、二十七這幾天都會很熱烈,而平時去鎮上是冇有人出來擺攤發賣的,隻要少數米糧鹽茶鋪子會開門做買賣,至於小吃攤或者彆的小玩意兒攤子,你隻要比及趕集日,四周幾個村的村民紮堆往鎮上來,就甚麼都有,那熱烈的,都快趕上過年了。
杜曉瑜直皺眉,這麼個連拉屎都得服侍的祖宗,她如何敢帶他去鎮上,再說,萬一要碰到點甚麼事兒,早晨返來孟氏還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看在杜曉瑜這兩天的表示都不錯的份上,孟氏的嘮叨便少了幾句,李老三主動來把杜曉瑜這間房的屋頂修補好。
“魚兒,你是不是活力了?”李大傻子追過來。
左想右想,杜曉瑜感覺還是彆冒險了,既然李大傻子這麼固執,那她乾脆也彆去了,直接轉個身,拉著糰子回屋,冇好氣地扔下一句話,“我不去了,要去,你自個去吧!”
鎮上都去不了,有錢也隻能望著乾瞪眼,有啥用?
“今後不管他們說甚麼,你都不準先脫手曉得嗎?”杜曉瑜打來溫水,一邊給他洗臉洗手一邊叮囑,“不是統統題目都能用打鬥處理的,嘴長他們身上,他們愛咋說咋說,我們假裝聽不見就行了。”杜曉瑜抬開端來看看糰子一臉茫然的模樣,想著本身說這些,他也不必然聽得懂,輕歎,“總而言之,今後不能先脫手,不然姐姐就不喜好你了。”
草藥都是要曬乾了賣才值錢的,不然新奇的輕易壞,趕上黑心一點的藥鋪,人家也不必然就照著草藥本身的代價給你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