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心中滿滿的罪過感,恰好另有一種罪過以後的痛快的感受,忍不住把柳母搬了過來,東西遞進了她的嘴裡。
“嗯嗯,好好!”孫易有些心不在蔫地對付著,餘光卻一個勁地向柳母那邊瞄。
柳雙雙不知如何的也睡不著,翻來翻去的烙餅,柳母拍拍寶貝女兒道:“快睡吧,明天還要起早趕車呢,你該歸去上學了!”
孫易從前麵親了親她的耳朵,低聲道:“乖寶寶,我就親親你!包管不讓你媽媽發明!”
但是這個就不一樣了,有輕微的異味,但是並不濃厚,並且更加堅固一些,形狀也不一樣,柳雙雙的是像饅頭一樣飽滿,但是這個,卻像是方纔要伸開翅膀的胡蝶!
在廚房裡做菜的柳母抽暇問了問柳雙雙,來的時候有冇有人看到。
柳母去了廁所,探頭看看,女兒冇有跟過來,應當房後撩著裙子把小褲脫了下來,全部最窄的部分都已經濕透了,身下粘粘的,用紙摸了潔淨,在擦動的時候,像是觸電了一樣,腿一軟幾乎坐倒地上。
“孫易,家裡也冇甚麼好酒好菜,這還是當年我爸存留下來的,說是要等他們六十歲的時候喝,可惜……”
現在孫易的內心也說不上甚麼感受,不曉得該是對勁歡暢,還是該悔怨。
也冇有表情再吃喝下去,倉促地結束了,喝了一杯茶,孫易就籌算歸去了,柳母也冇有多留,孫易騎著自行車,打動手電筒,抄著巷子走得近。
柳母是過來人,哪怕十幾年冇有碰過男人,也曉得是如何回事,本想扭過甚去,但是滿身酸痠軟軟的,手腳有力,哪掙得過孫易。
“嗯,頓時就睡了!”柳雙雙說完也冇了動靜。
見柳母走了,孫易藉著一點酒勁,心機也活泛了起來,偷要比山林野地裡搞更加刺激。
“噢,我去借吧!”柳母說道,聲音很低,方纔起家要走,燈俄然一亮,竟然來電了。
柳母的表示普通,還在夾菜說著客氣好,柳雙雙笑著勸菜勸酒,彷彿統統都普通,但是孫易卻如何感受都有些古怪,特彆是柳母那種非常普通的表示,讓他的內心另有些不舒暢。
孫易從背麵抱住了柳雙雙,柳雙雙輕哼了一聲,掙紮了起來,當孫易把手捂到了她胸口的時候,她掙紮得更加短長了。
“看來隻能等等了,說不定一會就來電了!”
“喝了吧,我們娘倆都不會喝酒!留著也華侈了!”柳母很果斷地把酒啟封了,蠟封打掉,再取掉塑料瓶蓋,一股濃濃的酒香劈麵而來。
孫易冇有開車,而是騎著自行車帶著柳雙雙去了東溝村,進了柳家,一身簡樸藍裙的柳母客氣地請孫易去屋裡坐,本身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孫易偷瞄了一眼,哪怕一身簡樸的服飾,也掩不住她成熟的風味。
孫易躊躇了一下,對方本身捂著嘴,收回輕微的哼聲,冇敢張揚,如果現在抽身就退的話,必定會難堪非常,還不如就裝做甚麼也不曉得呢。
當孫易把這一瓶酒喝了一半的時候,天已經完整黑透了,柳雙雙翻開了燈,支著下巴陪著孫易,本身還不時的偷喝上一口酒,然後直伸舌頭。
孫易也長長地出了口氣,暗自光榮,幸虧此次的時候最短,要不然的話燈一亮,費事可就大了。
耳入耳著女兒垂垂變得深沉起的呼吸,柳母如何也忍不住,腦筋裡回想著當時的感受,手垂垂地向那處所伸去,跟著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