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點竄後的玄色左券紙遞給周思思：“確認一下。”

我笑道：“戔戔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桃花枯萎，荷葉殘落，統統當代美景刹時褪去，繁華小鎮化作燒燬的煤礦。遠處停著一輛汽車，賣力接送的虎妖不耐煩地按著喇叭，催促我們行動快點。

輪到我傻眼了：“你剛剛纔哭著不要死。”

她哭叫：“拯救！我不是孀婦，不是毛周氏，我是周思思！”

“夜瞳是口是心非的好貓！”

我攤手，諷刺：“當代立法規定要一夫一妻，另有很多人忍不住要出軌，何況是丈夫出軌合法，男女極度不平等的當代？七出和三不去訊斷？朝廷公堂坐的滿是男人，法律幫誰說話？公婆為讓兒子休妻，硬說是媳婦不孝，頂撞本身，媳婦用甚麼來辯駁？當時候農夫都曉得秋收多了幾鬥糧，來年換個黃臉婆，何況士族？有錢人家花天酒地，妻妾成群，人老珠黃就拋去中間，貧民家‘三朝跪爛三條繡花裙，三日打斷三條撈火棍’、‘多年媳婦熬成婆’、‘買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的俗話是作假的嗎？”

毛周氏又傻了。

“沉潭！”

我嗤之以鼻：“這世上，妄圖過分，情願支出代價的人，多著呢。”

周思思抽泣，冒死點頭：“我要回家，我要媽媽，我不要待在當代了……”

我：“誰罵人了？”

她眼淚都出來了。

威廉感慨：“夜瞳你太狠了！”

我：“誰喜好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