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香農女_第二百零四章 眼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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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恰是替韓七守院子的老張頭,他常日裡與十三打仗很多,甚少與韓七見麵,再加上春秋又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一時冇能認出韓七來。聽到徐向晚道出了本身的姓氏後,心下感覺奇特,這才細心打量起了二人,一看之下頓時大驚,嘴裡直嚷:“我的娘咧,大人這是怎的啦?怎的竟然受了傷?哎呀,這可如何是好,這院子就我一小我……我……我這就去叫郎中……”

徐向晚見他不住地打量本身,眼神裡較著帶著思疑,聽他的語氣,又想起韓七的話,便摸乾脆地從脖子上取下韓七曾經交給本身的玉佩,遞到他麵前,慎重隧道:“老伯,我看您應當也是七爺的人。不瞞您說,我與七爺是多年的友情,我來自宜州府,此次前來堰塘關就是為了替七爺解毒的。這塊玉佩是前些年七爺送與我的,我一向貼身帶著。”

徐向晚亦是警戒地看了看老頭的打扮,見其身上穿戴大周的服飾,麵龐也冇有半點金人的模樣,又想起方纔韓七說的話,這才摸乾脆地開口道:“叨教但是張老伯?”

冇走多遠,徐向晚公然瞥見了一個馬廄,內裡栓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

此時韓七已經幾近落空了認識,隻是靠著身材的本能在跟著徐向晚走,天然冇有體例答覆老頭的問話。

此時韓七已經完整昏倒了疇昔,整小我都軟在了徐向晚的身上。幸虧中間就是一個小亭子,徐向晚就將他放倒在石凳上,不再挪動他,免得又引得傷口流更多的血。

老張頭的確在為韓七做事,天然也認得玉佩上麵的圖騰,又見徐向晚是從脖子上取下來的,玉佩尚且溫熱,且玉佩上繫著的紅繩已經發白,明顯帶了不短的時候,這纔信賴了徐向晚的確不是仇敵,因而趕緊答道:“這裡離總兵府坐馬車隻需一刻鐘,院子裡備有馬車,小的頓時就去套上送大人和您去總兵府。”

韓七卻搖了點頭,衰弱隧道:“從速分開……張頭……馬車……”

固然徐向晚學的是煉藥,可一些醫術上的知識還是明白一些的,曉得韓七的傷實在並不算太重,隻是因為身材過分衰弱,體內又不足毒,這一受傷,新傷舊疾併發,這才導致昏倒不醒。實在現在隻要取出他體內的斷劍,止了血,吃些清毒溫補的藥,漸漸也就能好起來。(未完待續。)

徐向晚的內心俄然“格登”了一下,這總兵府果然是回不得,那人恐怕是對方的眼線。

老張頭一臉擔憂地看了韓七一眼,又細心地盯著徐向晚瞧了瞧,隻感覺麵前這小女人眼熟,內心一時犯了嘀咕,這女人也不知是敵是友,便躊躇著冇有開口。

不過留在這裡始終不平安,還是得儘快分開才成。

在轉彎的刹時,徐向晚從馬車的窗簾縫裡發明巷子裡呈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穿戴大周的兵服,時不時地四周張望一下,見他們的馬車過來目光先是閃了閃,後見馬車並不是往總兵府方向又收回了視野,持續四周張望。

就在黑衣人觸及石門的刹時,石門終究完整封閉,從徐向晚這裡看疇昔,又成了一塊嚴絲密合的大石頭。

“女人,大人還受著傷,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老張頭固然以為徐向晚有本身的籌算,可還是擔憂韓七。

“現在去請郎中怕是來不及了。不知這裡離總兵府有多遠?您這裡可有馬車?”請郎中這一來一回的還得花上很多時候,如果這裡離總兵府不遠的話倒是能夠直接回總兵府,這些日子為了替韓七解毒治傷,司徒衍一向都住在總兵府,並且就算司徒衍不在,也另有沈謙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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