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百文?”五郎說出這個代價的時候完整冇有底氣。
“嗬嗬,是還差了點,不過也差未幾了。我們的枸杞子一共賣了一千九百六十文。”徐向晚不再賣關子,抬高了聲音小聲地說道,一邊說目光還一邊四周瞄了瞄,恐怕有人聽了去。
見到五郎一副呆樣,徐向晚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五郎的後背:“回神了也,回神了!”
五郎見過最大的一筆錢就是前些日子徐老爺子給的一百個銅板。在他看來,這些枸杞子再貴也貴不過糧食。畢竟高粱米、糙米、粗麪粉好點的一文錢能夠買個兩三斤,一石一百二十來斤的大米才二百文,一石白麪也不過三百文,就算枸杞子賣得貴點,兩文錢一斤也夠高了吧?
“隻如果好藥,仁德堂一概不拒,代價從優。”沈大老爺麵色凜然,直覺麵前的小女童會帶給本身欣喜。
“一百文?”即便一百文也很多了,五郎一點冇感覺不滿足。
固然老闆人忙,徐向晚他們的抄手卻上得很快。不一會兒一其中年婦人便端著兩大碗鮮香四溢的抄手送到了徐向晚兄妹桌上。
“這可真是太好了。”五郎雙眼發亮,精氣神一下子便提了起來,彷彿換了小我普通。
徐向晚停下腳步,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這還能有假?”
這是他們第一次本身贏利,二十文也不算少了,能本身贏利就是一個好的開端,五郎內心暗道。
沈掌櫃倒是哂然一笑:“這店裡啊就是貧乏活力,我還巴不得晚兒丫頭每天來打攪我呢!哈哈……”
徐向晚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哥,你也太輕易滿足了。二十文,零頭也不止這麼點兒啊!”
看了看逐步熱烈起來的大街,徐向晚先向沈掌櫃致了謝,又表示其想留於仁德堂內靜候其兄之意,獲得了沈掌櫃的首肯後,這才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沈老爺,我家中另有一些半夏和當歸等藥材,不曉得仁德堂如果不要?”徐向晚正色道,完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一……一千……千……”饒是五郎脾氣沉穩,也被徐向晚說出來的數量震驚得目瞪口呆,久久合不攏嘴,連說話都結巴了。
“哥,你可曉得本日我們的枸杞賣了多少錢?”到底是孩子心性,這個喜信忍了一上午冇說出口,見到五郎以後終究忍不住了。
“啊?”五郎被徐向晚說得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二十文還隻是零頭?也不是兩百文,難不成是……”
待五郎閉上嘴巴以後,徐向晚這才偷偷笑了起來,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往前麵去了。
“掌櫃大叔,您現在可得空?”徐向晚抬頭問沈掌櫃。
“哥,你如何跑出來了?”徐向晚皺著眉頭看向五郎,恐怕他遲誤了做工,讓人家掌櫃心生不滿。
不過是個不懂事的黃毛丫頭罷了,本身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何必同她普通見地?沈三少爺摸了摸鼻子,撅了撅嘴,並未認識到本身也不過就是個身高不過五尺的黃口小兒罷了。
五郎看徐向晚往前麵去了,這纔回過神來,一起小跑跟了上去。
這是兄妹二人第一次下館子,徐向晚是鎮靜非常,五郎則是嚴峻忐忑。
五郎不敢說出阿誰驚人的數字。
徐向晚仍然搖了點頭,眼底帶著濃濃地笑意。
“晚兒,你說得但是真的?”五郎臉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眉飛色舞的心急模樣終究有了點少年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