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是必定的,並且此次的護手膏我不但做得精美,內裡還增加了各種貴重的藥材,分歧的種類服從也不一樣。比如說這盒燕窩護手膏,能夠令雙手細滑,減少手紋……”徐向晚將五種服從分歧的護手膏都向沈燁一一先容了一遍,看著沈燁欣喜的神采,心下也跟著歡樂。
畢竟租的屋子住得再寬廣,可到底是人家的處所,那裡有本身家安閒?
“這個那裡能讓你出?我們也不過就是賣力售賣,冇了你製作出來的護手膏,我們但是一文銅板都賺不了。不管這技術還是配方都是你的,我們可不能占這個便宜。何況,我信賴今後我們必定另有其他方麵的合作,我如果看重這麼點蠅頭小利,可不成了鼠目寸光了?”沈掌櫃的話到處流露著販子的奪目,不過卻並不令人討厭,反而是這類不諱飾的說話體例令徐向晚非常賞識。
曉得再如何說也冇用,並且徐向晚這類措置體例纔是買賣場上合作的常例,是以沈燁也冇有再對峙。
徐向晚將本身這段時候煉製出來的護手膏取出來給沈燁過目,沈燁看過以後,欣喜地讚道:“晚兒丫頭公然是個心機工緻的,此次竟然製作了五種香型,聞起來都令人神清氣爽,竟比都城馥容堂的胭脂水粉還要精美很多。”
夜裡睡得晚,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了。
狼吞虎嚥地吃了兩碗飯後,徐向晚終究感覺吃飽了。
收了貨以後,沈燁本是籌算先將三十盒護手膏的分紅給徐向晚,不過這一次徐向晚卻果斷回絕了,並且說定了今後不管甚麼合作,都得比及貨色售出以後再分紅,不然的話這買賣就冇法兒做了。
“不知如果買宅子的話,比我們現在住的這個略小一些,得花多少錢?”家裡的錢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有個五百兩了,如果能夠買一處小宅子天然是好的。
沈燁已經是徐向晚家的老熟人了,天然冇有那麼多的客氣,二人打過號召以後,便直奔主題。
沈燁笑著點了點頭,心下對徐向晚更加賞識了。實在前次徐向晚試製的護手膏就已經很不錯了,可冇想到她竟然還能研製出結果更好的東西來,並且能夠看出,徐向晚製作這些護手膏的時候非常用心,一點也冇有對付。
“我們叔侄就不興這些虛禮了,何況這事兒還不必然能成呢,說啥都還太早。後日我先幫你們叫兩輛馬車搬東西,到了府城後找個牙郎問問,看看行情。”沈掌櫃說完又閒談了幾句,便風風火火地告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