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哥哥……”季琉璃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仍然止不住笑意的耶律卿的肩頭,獵奇的問道。“你為何要笑得如許……”說到這裡季琉璃稍稍有些語塞,她竟然找不出描述詞來描述耶律卿的笑容,隻得胡亂花了一個她之前在虎帳中經常聽到卻搞不清楚意義的詞。“鄙陋?”
莫非這有甚麼值得好笑的處所嗎?
跟著青釉七繞八拐的走了一段路程,浮生這才發明青釉帶他來的處所就是他常日所住的下人院,釉總管帶他來這裡做甚麼?
隻聽‘哢擦’一聲,小湯勺落地後摔得粉碎。
“酸梅湯?”季琉璃聽到了這久違了近兩年的三個字後不由紅了眼眶,酸梅湯啊,那是令她回味無窮的一種湯水啊。
……
離季琉璃比來的青紳被季琉璃俄然縱聲抽泣嚇得渾身一個顫抖,拿著小湯勺正籌辦放入酸梅湯碗中的那隻部下認識的一鬆。
此時,雷霆院耶律卿的臥房以內,季琉璃正皺著眉頭看著自進入了臥房後便坐在貴妃椅上彷彿魔怔了普通的耶律卿。
“方纔在主廳裡我說從明天開端製止崔公公與狗進入卿王府,你竟然接了一句‘不讓崔公公出去就算了,狗如何惹你了?’。”耶律卿提示著季琉璃她不久前說過的話,回想起當時的場景竟又再次忍俊不由起來。“哈哈哈,你真是語出驚人啊,笑死我了。”
耶律卿這纔想起早些時分他確切叮嚀青紳賣力監督膳房用酸果熬製甜湯一事,因而側了側身站到門扉邊上。“端出來吧。”
因內力高深而耳力絕佳的青釉天然是將那名守門奴對浮生說的悄悄話聽的一清二楚,因而也拋出了一個誘人的前提。“承諾跟著我做事,我會讓府醫青凰親身給你母親瞧病,並且看診費與藥材費全免,如何?”
“……”季琉璃無語的朝著耶律卿翻了個白眼,她如何就不感覺她說的那句話好笑?“叨教笑點在那裡?”
“嗬嗬嗬,主子可真是朱紫多忘事,不是您今早讓部屬去買了酸果交給膳房熬甜湯的嗎?”青紳抬了抬手上的食盒。“這是廚師毀了很多酸果才熬好的獨一一碗酸梅湯。”
但剛巧此時,本日被敲響了很多次的門扉又再次被敲響。“主子、璃主子,部屬青紳。”
耶律卿在聽到了季琉璃對他笑容的評價後略顯難堪的咳了幾聲。“咳,咳咳咳。”壓下了笑意,耶律卿向季琉璃解釋了一下他笑得如此變態的啟事。“我這麼笑還不是因為你先前說的那句話太風趣了嗎?”
見季琉璃還是悶悶不樂的嘟起小嘴兒,耶律卿張了張口想跟她說說她偶然間說的‘不讓崔公公出去就算了,狗如何惹你了’中的又一番深意。
“哦哦,奴……”浮生差一點又要以主子自稱,但隨即便從善如流的改口道。“我曉得了。”
她當時說那句話隻是純真的以為狗狗那種敬愛又衷心的生物被崔公公連累著也不能進府實在是太不幸了,以是她纔打抱不平的為狗狗說兩句公道話罷了。
“咳,嗯哼哼。”耶律卿清了清嗓子,此次是完整收斂了笑意,他如果在這麼笑下去,他身邊一臉糾結與茫然的季琉璃就該得哭出來了。
懷有身孕正值多愁善感之期的季琉璃節製不住的嚎啕大哭著。“哇啊啊啊啊啊……”
“嗯。”青釉點點頭,也不從浮生纖細的十指中抽回他本身的手掌,就這麼牽著浮生回身往王府內側走去,邊走邊叮嚀著浮生。“今後就彆用‘主子’二字來自稱了,除了在主子、璃主子麵前要改自稱為‘部屬’以外,其他不管甚麼時候都用‘我’字來自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