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小我過了這麼久,留下的也隻是本來的執念。
算了,該來的總算會來的......
可他不敢多想,也不肯多想。
食指指甲刺出,描畫在碎石之上,悄悄動了幾下,留下些筆墨。
想著她惡狠狠的拿爪子拍了一下頭骨的腦門,但是最後落下的時候又變成輕飄飄的撫摩,毫有力道。
噌!
淩晨的雲天山,薄霧環繞,天還是灰濛濛的。
她占有與主殿之上,身形占了大半,她紅色的毛髮灑在那匹廣大的毯子上,那毯子是有次不長眼的妖孽作歹被卓清扒了皮,然後送給她當作了禮品。
也對,暉琅一貫如此,與其本身賜與血的經驗,更喜好操縱顧瓊以及陣法施虐仇敵。
她挪了挪身子,右爪結了兩個訣,然後把碎石一拋,衣袖一帶,碎石便朝著廟門外飛去。
她倒是並冇有多大在乎,捲了卷絨毯,甩了兩下尾巴,又看了眼懷中潔白的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