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男人!”柳辰風謾罵一聲,陰沉著臉,“你當老孃是茹素的不成?命是你的?”柳辰風俄然眯起了眼睛,玩味兒的森然一笑,眼底緩慢閃過一道令人毛骨悚然陰鷙寒光。
柳辰風驀地間展開了眼睛,兩眼恍惚的看著身前的男人,反應好久才復甦過來本身現在的地步,瞥到男人手中的竹筒,心中冷哼一聲。
柳辰風抿唇,內心憤怒,張口不客氣的咬住了男人臉上的肉,內心宣泄著。但是柳辰風咬上後,肩頭的刺痛減輕了很多,兩人就像兩隻刺蝟一樣,相互進犯著,卻又相互靠近著。
直到柳辰風將其諱飾,這股壓迫的感受才消逝,“蜜斯肩頭的花,很邪門!”奴兒的喉嚨都有些發緊。
正喝的來勁兒,但是隨即水就消逝,柳辰風不悅的蹙起眉頭,臉上暴露臭臭的神采。
“蜜斯冇事就好!”奴兒伸手替柳辰風揉著太陽穴,減緩怠倦,“這裡是交界處的一所宅院,是臨時停歇的處所!”奴兒一一說著環境,並將柳辰風暈倒以後的奉告。
柳辰風剛要開口,隻聽到刺啦一聲響,感受肩頭一涼,而後就見到男人低頭吻上了肩頭的那一朵妖嬈綻放的天國之花,栩栩如生的花朵或許是感遭到了男人的碰觸,柳辰風竟然感覺本身身材不由自主的有了一點點特彆的冇法忽視的反應。
“七天已過,看來身子是冇多大題目了!”男人順手將竹筒一扔,那竹筒就直立安穩的落在桌麵的托盤裡,內裡的水冇有濺出一滴。男人伸手揉了揉柳辰風的肚皮,聽到肚子咕嚕嚕的抵擋聲,唇角幾不成見的勾起一抹弧度,同時感受動手上冇幾塊肉的觸感,眉頭又不自發的皺了起來。
見到柳辰風走神,男人黑曜石般晶亮的眸子一沉,空出的一隻手就捏住了柳辰風的下顎,迫使柳辰風與本身直視,迫使對方用心,“你好大的膽量!”刻毒的麵龐,寒冰般的口氣,以及周身開釋出來的勒迫氣勢,令柳辰風不得不去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