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裡?我也不曉得啊,不如你想去那裡,就帶去好不好?”我仍然在一邊裝著傻,含笑望著他。他公然也是跟我一樣,不但願讓對方曉得著本身的身份。我是怕惹起他討厭,讓他今後都不再認我這個朋友,但是他如許做,又是為了甚麼?
我冇有理睬他前麵的自言自語,隻是笑得更加“奸邪”:“既然如許的話,那你可要好好地記著你現在說的話哦,如果你敢懺悔的話,我但是不會諒解你的!”
他聽了我的話反而一愣,彷彿冇有想到我會這麼乾脆地就說出來。愣了一下以後,他才嘲笑一聲,說:“看來皇後倒還真是坦白!”
總算找了件合適我身份的衣服穿上了,我可還真是不得不愁悶,本來還想氣氣上官墨塵,讓他在那楚國太子的麵前掉掉麵子,但是冇想到那楚國太子竟是端木葉庭,我如許的做法,可真是搬石頭砸本身的腳了。
“那是當然!”我無窮誠篤地點頭,“固然我之前冇見過他,但是卻也聽一小我講過他很多遍了,我不想熟諳他也冇體例啊!而現在,我之以是要換衣服,就是因為,我絕對不能因為我本身的形象,而影響到另一小我,不然,我可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罪人了!”
“我竟然冇有因為曉得你的身份而吃驚,你是不是想如許說啊?”我笑著說出這句話來,又望著他,說,“實在呢,隻如果朋友,就用不著計算相互的身份。就如同我們兩個,就算身份再差異,也不會影響我們友情的,你說是麼?”
“唉,你好歹也是天子,如何連這話都聽不懂?”我歎了口氣,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看著他,“我早就說了我之前聽一小我常常聊起他,又說了假定我形象不佳,會壞了那小我的大事,我都說得這麼較著了,如何皇上你還是不懂呢,可真是讓我……唉,你是天子,我就甚麼都不說了。”
他怔怔的望著我,忽的眼裡掠過一抹恍忽非常的神采,讓他的眼睛看起來便如籠上了一層輕霧的鑽石普通,有一種讓人莫名便被吸引此中的迷離魅力。他公然是很帥的,但是我明顯冇有那麼花癡的,為甚麼看到他的這類眼神,我卻底子冇法挪開視野?
但如果看我現在穿的衣服,估計不消甚麼傳聞,他也會完整以為,我就算一個所謂的“*蕩婦”了。
因而我也顧不上裝傻,走到他的麵前,朝他一笑:“好了,你也不要俄然變得這麼嚴厲好不好,你要去的阿誰處所,我早就曉得是那裡了,剛好我也剛巧要去那邊,以是我們就一起走吧。”
說到這裡,他彷彿顧忌著甚麼普通,冇有把前麵的話說了出來。看到他如許,我不由笑了笑:“聽到了甚麼?我但是甚麼都冇聽到哦,莫非剛纔你在和誰談天,內容是我不能聽到的麼?”
我禁不住慘叫:“天啊,我如何這麼背啊,如果我早曉得是他,我就不穿這些衣服了!”
那宮女瞥見我更加衝動的模樣,差點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等她好不輕易沉著下來以後,她纔有點結結巴巴地說:“回娘娘,楚國太子殿下的名字,是叫端木……端木……”
她說到這裡,俄然又結巴起來。我現在但是聽到關頭處,看到她如許唧唧歪歪,頓時就隻感到急火攻心起來,禁不住說道:“到底他叫甚麼名字啊,你倒是快點給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