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麽麽奉告纖漠她姓嚴,實在纖漠心中自是早就曉得的,從一個老寺人那邊花了大代價纔買來了她的動靜,來這裡也是為了尋她。
“你這笑,像極了一小我。”嚴麽麽眼神恍忽,思路已經飄遠,麵前這女子的笑,讓她想起了阿誰女人,也是這般笑得比花兒還鮮豔。
“嚴麽麽,你看,這花腔兒您還喜好麼?”纖漠放下筆,將手中的白紙對準了燭光的方向高高舉起,白紙上畫著的,是紅豔的牡丹。
和老麽麽酬酢了幾句,纖漠臉上,笑容和順,看在老麽麽眼中倒是個討喜的人。老麽麽笑彎了眼角,拉著纖的漠手,麵上儘是慈愛。如許的慈愛到讓纖漠心中一痛,她幾乎忘了,這世上,另有這類慈愛的笑。
自從米爾納和厄爾浦西分開以後,全部皇宮又沉寂了下去,無聊得讓宮裡的娘娘們有些發緊,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探聽著宮裡各處產生的新奇事,當纖漠被封了妃子的動靜傳開以後,皇宮裡再一次鬨騰了起來。
阿誰男人的心是冷的,她真能傷得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