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身子卻始終那般的不聽我的話。我號令著它不要有所反應,卻在他的每一次衝刺之下,刹時落空自我,完整受著他的掌控。
我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統統的屈辱,在他加諸在我身上之時,我將來都必然會有機遇,雙倍,不,是千倍萬倍還給他,讓他忍耐比我更加不能忍耐的痛苦!
他當時冇有發明,因為他隻沉浸在複仇的火焰和激烈的妒忌當中,而如此,在他沉著下來以後,看到這副景象,才明白過來事情的顛末。
而我的唇中,也收回一聲一聲,讓我聽著都臉紅心跳,隻想堵住我的唇,讓它永久沉默下去的委宛嬌啼!
我情不自禁地弓起腰,不是順從,而更像是逢迎,逢迎著這陣突如其來向我襲來的快感,任憑著他在我身材裡的統統行動。
他如許的做法,底子就是在行*之歡,而更像是在對待一本性奴,一個冇有思惟冇有感受,隻能供他泄慾的性奴!
他見著我這個模樣,一邊喘氣,一邊低笑:“看模樣皇後彷彿還挺舒暢啊,那是不是我太和順了?”
口中的輕吟已經被重重的喘氣所代替,彷彿統統的說話,都被這類欣喜所掠去。
我的神態彷彿也已經恍惚,聽到他如許的題目,也隻是機器似的張了張嘴,收回一個毫偶然義的音節。
這場打賭,本來看似處於優勢的是我,但是不想,我設想中的蕭晨依真的不是那樣一個傳說中的*蕩婦,她仍然儲存著處子之身,以是纔會讓我的這場打賭,博得如此的簡樸。
乃至他的身材,現在給我無窮快感的身材。
但是此時,已經沉入深深的*和氣憤之間的他,倒是底子不會重視吧?
這時才發明本身的身子上麵已經蓋上了一層薄毯,而薄毯上麵,仍然是光著的身材。
我這一躲,本來便露在內裡的雙肩,看起來更顯薄弱得很,讓人看著,便叫人忍不住心生垂憐。
他的聲音中蘊滿傷感,聽起來隻覺無窮斷腸,但是卻讓我聽得隻感覺分外的好笑和解氣。
軟軟地倒在床上,在昏倒的刹時,仍然感遭到身上的律動,一下一下,打擊著我的柔嫩。
他見到我如此,彷彿更加猖獗起來,用力將我的頭髮揪起,一邊揪一邊大呼:“你覺得你是甚麼人,你覺得我也會像你的那些情夫那樣,會對你溫溫輕柔體體貼貼嗎!你這個女人彆癡心妄圖了!若不是為了讓你嚐到這類痛苦之極的屈辱感受,我纔不會碰你一下!但你竟然用如許的眼神看我,你這模樣看我是甚麼意義?你給我閉上眼睛,我不想看到你那樣的眼神!”
冇法節製的顫栗,一寸一寸,腐蝕著我身材的每一分。
“依兒,你明顯是處子之身,卻又為何要讓本身的名聲變得如此之差?為甚麼要一次一次在我的麵前,鼓吹著本身的不貞?為甚麼要用心裝做,和那麼多男人有著乾係?你能不能奉告我,這統統,究竟都是為甚麼!”
我冒死按捺著,但是身子,卻仍然非常共同著他。
隻感受他好象遭到了這類輕吟的鼓勵,身下衝刺得更加狠惡,彷彿要將我頂上最愉悅的岑嶺,讓我就像漂泊天空的鷂子,在他的指引與吹拂下,永久飄零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