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塵嘲笑一聲,冇有理睬他的話,而是徑直拿起手中的長劍,便向阿誰黑衣人刺去。
“這件事情不消你管!”
聽了他這麼說,我不由氣極,真是想不到再度見到他,我又是會忍不住心火大發,就像之前那樣和他鬥了起來。
他仰天一笑:“我天然不會恨你!假定你如許對我,我內心必會對你感激萬分纔是啊!”
他唇邊勾出一抹邪魅之極的含笑,將我擁得切近他的胸膛,然後在我耳邊低語:“蕭晨依,你是不是覺得我此次將你擄來,是想和你‘再續前緣’?”
“是麼?現在你麵對我,真的已經無話可說了麼?”
我火氣更是大得要命,朝他冷冷說道:“我到底聰不聰明,跟你又有甚麼乾係?”
然後,他攬著我的腰,將我抱緊靠近他的胸膛,接著在空中悄悄一蕩,便又以讓人目不暇接的速率,消逝在了統統人的麵前。
隻見那人聽得上官墨塵的話以後神采大變,然後倉猝朝我掠去的方向望來,神采更是陰晴不定。
因為曉得了上官墨塵之前的籌算,以是對於現在要產生的事情,我內心也一點不惶恐,隻曉得在空中掠了一會以後,我便會被葉銘揚接住,因而內心更加的沉著下來,反倒另有幾分閒情去看上官墨塵那邊產生的事情。
我冇好氣地說:“你說呢?假定我如許對你,你會不會恨我?”
還冇有聽完,我就忍不住截斷他的話,怒道:“端木葉軒,你彆給我裝蒜!你有甚麼話就固然說,你感覺如許消遣我很好玩麼?”
我不由熱淚盈眶,昂首看他,喃喃的說:“你為甚麼要如許做?我們快點走,不要再和他們打了,我們快點逃吧……”
而我在這時,卻彷彿遭到了一個好天轟隆普通,隻感到本身的全數心神,都因為那人的一席話而被轟得四分五裂。
而此時,上官墨塵卻已經持劍向他刺去,那人此時就像呆若木雞普通,這時候去偷襲他,當真是一件極妙的事情。
他如何能如許待我?為了讓我不被阿誰黑衣人刺中,而甘心替我擋了這一劍。之前的他,也是為了救我,而替我擋了一箭,而使得他差點死亡,而現在,在如許傷害的景象下,他又做出不異的一件事情來,如許的密意,又叫我如何能接受?
如許想著,我的神采不由一變。倘若這件事情真的與端木葉庭有甚麼乾係,那麼我的存在,會不會對端木葉庭有著甚麼威脅?
麵對我的肝火,端木葉軒卻隻是淡淡笑了笑,然後將唇湊向我的耳邊,低笑:“畢竟這個世上除了你,另有誰能夠笨到讓我拿來消遣呢,以是我天然隻能來消遣消遣你了!”
他看著我俄然愣住的神采,唇邊邪魅的笑更加的深,倒是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說得不錯,我與你之間,確切是冇有甚麼前緣!以是我此次擄你來,天然也不是和你套友情!倒是你應當記得我的身份的,不是麼?”
但是倘使就如許不抵當,那麼那兩個黑衣人的刀劍,必定會刺到我的身上。
這個聲音那樣熟諳,我們天然曉得是誰!
“哈哈!”聽得我的話,端木葉軒卻不怒反笑,“既然你不屑跟我發言,那麼剛纔跟我說了一通話的人,又是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