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內心不由打起鼓來,說出來的話,也是有幾分的顫抖:“你……你到底想乾甚麼?你可彆亂來啊……”
我又是向他投去充滿仇恨的眼神,他卻恍若未見,還是嘲笑著說:“既是這般的話,那我就乾脆再下點重手,信賴你必然會感激我的,是麼?”
他彷彿早就推測了我會對他做如許的事情,以是我的腿剛剛纔踢起來,便被他重重壓住,我便當即滿身高低都不能轉動了。
他邪笑一聲,說:“傳聞秦國皇後蕭晨依,最是喜好男人蠻橫對待,不曉得是真是假?”
莫說我冇有做過傷害紅葉的事情,就算紅葉真的被我傷害了,他也如何能如許對我?
我望了他一眼,他此時正在用他魔爪在我的身上肆意撫摩著,彷彿在撫摩著甚麼玩物普通,讓我內心恨得肝火中燒。
我趁他正在看地上的時候,一不做二不休,又朝他踢去。
我隻都雅著他再度向我身上壓來,但是我的雙手,卻已經暗中作好了要將他再度推下去的籌辦。
以是一時之間,我轉動一下,他便壓上一下,一邊製止著我的掙紮,一邊嘲笑著說:“蕭晨依,你還這般做,莫非想本尊點住你的穴道麼?”
他嘲笑著將這話說完,便再度將我的滿身都壓住,不肯讓我有著涓滴的掙紮。
我冇好氣地說道:“我當時被春藥節製了,到底產生了甚麼,我又如何曉得?”
見他冇有理睬我現在的反應,我悄悄咬了咬牙,也不管我的雙手被他緊緊抓住,便使出我之前對上官墨塵用過好幾次的絕招——
就算他再具有著絕世的風韻,再如何令柳如眉和陳霓雲意亂神迷,做出如許的事情來,也隻要讓我不屑的份。
也不曉得在床上昏睡了多久,幸虧有專人服侍我,不然我還真是不能餬口自理了。
公然,彷彿地上的阿誰東西對他非常貴重一樣,他竟然一向看著阿誰東西,眼裡充滿著濃濃的不成置信。
真不能明白他如許做是為了甚麼,如果說僅僅是因為思疑我傷了紅葉,那麼他們兩人之間的豪情,當真是深厚得很。
他這副神采看著我,該不會是要想出甚麼歪主張來折磨我吧?
見我對他毫不客氣,冷傲楓眼裡掠過一道冷芒,然後又吸了口氣,估計是將肝火收斂了幾分,這才說道:“那麼,他為甚麼要將這個給你?”
我瞪他一眼:“天然冇乾係!你莫非還覺得,照我如許毫無武功的一小我,竟然能夠傷得了他如許一個武林妙手啊,你未免也太高估我了吧?”
他彷彿冇有想到我會做出這類事情普通,稍稍有點愣住地看著我,彷彿看到了一件分外不能信賴的事情普通。
我鄙夷地看他一眼,這廝對女人但是一點都不尊敬,現在但是要求我將事情顛末講給他聽,竟然還用如許號令的語氣,若不是我武功不如他,我纔不鳥他呢。
我冷冷說道:“你放心!你的好兄弟傷勢為甚麼會減輕,跟我一點乾係也冇有,你就不要如許體貼了!再說,我也冇有阿誰才氣,讓他的傷勢減輕,以是你就不要持續這個話題了!”
我總算稍稍緩過氣來,伸手指著他,聲音卻還是顫顫不已:“你……你剛纔說甚麼?我冇聽錯吧?”
說著,他便又將手撫上我的肌膚,讓我不由在顫栗的同時,也感到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