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怎能如此冇有恥辱之心,連這類無恥之極的話也能講出來!”上官墨塵被我的話氣得夠嗆,本身估計也是不美意義去麵對,以是乾脆轉移話題,直接將鋒芒指向我的身上。
冇想到我的儘力會在這個關頭時候被他看破,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的統統行動,都是一點感化也冇有。我也天然不會任憑我本來的儘力,就如許付諸東流。
我幾近要一肚子火了,卻還是強忍著冇有收回來,而是仍然輕笑著說:“是啊,我就是如許不知恥辱,但你為甚麼還要碰我如許一個不知恥辱,並且人儘可夫的女人?既然你都情願碰我,是不是證明在你的內心,你並不介懷我的不知恥辱,或者,你本身也是如許一個對純潔不是很看重的人?”
話音剛落,我便隻感受他的手指重重抽出,動員著花徑當中柔嫩,也隨之顫抖起來。我收回一聲低吟,滿身的每個細胞,幾近都被這陣突如其來的快感所侵襲,令得我忘懷了統統的痛苦,我的手撫上他的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膚當中,深深地齧咬著他,冇法掙拖……
我禁不住輕顫起來,既是因為如潮的悸動,也是因為內心的驚駭。但俄然之間,上官墨塵的雙手已經按住了我,不讓我有涓滴的掙紮。我展開眼看他,隻見我的腿,不知何時已經盤上了他的腰,而他硬挺的男*望,就抵在我的雙腿之間!
我的這抹笑,必然是跟他之前所見著的統統笑容,都有著天壤之彆。不過說實話,我之前除了嘲笑嘲笑以外,就再冇有對他暴露過甚麼普通點的笑容。而現在我的笑容,也是我決計塑造出來的,明朗得冇有一絲陰霾,如同久雨不晴的夏季,自雲層中透射出去的一縷豔陽,刹時,便在半晌之間,令得他的神態微微一怔。
上官墨塵低吼著,俄然一把將我緊緊抱住,吻已經鋪天蓋地地向我襲來,乃至比方纔還要狠惡。我有些吃驚,卻不是很吃驚,隻是用力一推他,使得本身的嘴終究有了一點點發言的機遇:“你要乾甚麼?”
但這時,卻隻感受我的雙腿,被他用膝蓋重重地分開,接著,又是他的一根手指,觸入我雙腿之間的柔嫩當中,一陣冇法言喻的奇特感受湧上心頭,我的身子一陣輕顫,微張的口中,收回連續串恍惚而短促的輕吟。
他的手指,逗留在那處,彷彿在躊躇著甚麼。我不曉得他在想甚麼,隻感受他放在我胸前的手,也在刹時停滯了下來。頓時,*好象減退了好多,也讓我的神態,稍稍復甦了一些,同時,我的統統防備,也不由得鬆弛了一些,本來緊抿著的唇,已經微微地伸開來,也讓本身的表情,略微減緩一下。
而我的手指,也在垂垂下移,一隻手在撫摩著他的肌膚,彆的一隻手,卻已經撫上了他的胸前,十指微動,他的衣衿,便被我緩緩解開,暴露胸前小麥色的肌肉。
我挑眉看他:“哦?你另有彆的體例?”
我吃痛,隻好不再掙紮,展開眼睛來看他。但還冇來得及看清他臉上的神采,他的吻就已經將我的眼睛覆擋住,潮濕的液體將我的眼睛籠住,也不知是他的唾液,還是我的眼淚。